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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竟帶上些許哭腔了,可見是真高興壞了。
但他提到了初念,世子想到那個旖旎的夢境,就覺得十分不自在,快速將衣服換好,衝出去鑽進被窩裡,對季輕道:「好了,你回去歇著吧。」
季輕卻不大放心,道:「姜大夫說讓我明天另請一個大夫,這可不行,得讓她親自給你看看。」
讓初念給他看這個?
世子更窘迫了,但那個不字,卻說不出口。
而且,「她怎麼又說給我另請大夫,不是說了不換嗎?」
世子嘟囔著。
季輕的心思不在這上頭,聞言便隨口應付他:「等明日吧,我一早就去請她來。」
次日,派人去請初念時,季輕卻改了個說辭。
畢竟是個女大夫,堂而皇之地讓人給世子看這方面的問題,似乎有些不妥。只好把他的情況往危重了說,按照姜大夫的性子,她不會推辭的。
季輕沒想到的是,初念沒有推辭,卻叫她舅父來了。
不過,都是姓姜的,這位也是個神醫,況且還是看那方面的問題,男的更方便,因此季輕也不嫌棄,歡歡喜喜地將人給迎到世子下榻的院裡。
「主子,姜神醫到了。」
世子也候了一早上了,聽到聲音立刻迎了出來,一打眼,卻瞧見了行色匆匆的姜道飛。
「世子,您不是高熱不退嗎?出來做什麼,快回去躺著。」
姜道飛疑惑地看了看世子臉色,不像是高熱不退的樣子啊。
沒看到想見的人,世子十分意外,但臉上並未顯露絲毫不快,淺笑著與姜道飛問了好,卻忍不住問道:「初念,今日怎麼沒來?」
姜道飛也不知初念是如何想的,也不好亂說,便道:「她今日有些事,便託我來了。」
世子有些不開心,明明她昨日說要來看他的。
進了屋子,姜道飛將脈枕放在桌上,示意世子過來診脈。
世子認命地將手放上去。
姜道飛診了片刻,又看了看世子的舌苔、指甲等,道:「世子恢復得不錯,只是你本應保暖調養,昨日卻泡了冰水,湯藥要做些調整。」
問季輕要了在用的方子,他斟酌著做了些微調,便道:「病去如抽絲,不能著急。世子還當好好照顧自己,不要再出什麼意外了。」
世子自然點頭如搗蒜。
季輕讓伺候的小子們都散了,他低聲提醒世子:「主子,您跟姜神醫說說,那事兒?」
世子瞪了他一眼,季輕立刻閉了嘴,告退了。
姜道飛便問顧休承:「世子有什麼疑問,但請說來。」
世子此時又有些慶幸,來的是這個姜神醫,而不是那位。
諱疾忌醫也不是辦法啊,難免有些面紅耳赤,還是把自己的情況給說了:「……以前,從未有過,不知,對日後可有影響。」
他說的含含糊糊,但姜道飛行醫多年,什麼問題都遇見過,一聽也就明白了,含笑道:「世子這方面本沒什麼問題,以前不曾有過,當是身子骨太弱。如今慢慢好了,當來的便來了。」
見世子似乎有所疑慮,便主動道:「這對世子日後成親生子,也不會有什麼影響。若是不放心,我可以開一些調理的湯藥,可以適當滋補一下。」
至此,世子才總算放心了,最後對姜道飛道:「此事,姜神醫一定要保密,千萬不要對初念洩漏隻言片語。」
姜道飛聽後哭笑不得,道:「我與一個小姑娘,說這些做什麼?你放心,我不說。」
第54章 相思 宿疾盡除,相思難斷。
午後, 殷家的幾個姊妹來探望初念。
初念回到殷家半個月了,殷處道雖然沒有大張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