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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榮意也來說了一句,「周兄,阿禮說的十分有理,平日裡你們毫無相交,如今也用不著來道喜。」
「好,你們好得很!」周平看著幾人,心裡怒意不消,不由得開口說道,「我看你們能好運到什麼時候?」
他這回吃了一個閉門羹,隨即撂下這句話後,氣沖沖的甩袖,大步走了出去。
「哼,討人厭的傢伙終於走了,屋子裡這回空氣都清新了不少!」岑禮用手扇著鼻子,暗戳戳的說那周平是一個臭不可聞的傢伙。
齊詹被他這搞怪的模樣,逗笑了,於是翻身坐了起來,看著岑禮說道,「好了,這回那周平可是考了第19名,你還是多讀書,等到院試把他比下去,下次見了面你就可以和他說我們會一直好運下去的。」
「嗯,阿詹你說得對,我可不能讓那個小人考的比我好。」岑禮邊說還邊點頭,顯然是覺得齊詹說的很有道理。
齊詹看到這裡,樂不可支的笑了起來。
接下來的一個月,書林學院這十五個學子,全都點燈熬油的苦讀,就連平日裡性子跳脫的岑禮也難得的安靜了下來。
府試是隻有透過縣試後的考生才有資格參加的科舉考試。
府試的考試地點是在山陰縣管轄定州府進行,考官是定州的知府。
府試的考試過程與縣試大體相同,例如報名程式、五人結保、考試時間等都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縣試擔保只需一個廩生,而府試則需要兩名廩生。
齊詹這回找的也是書林學院的兩名廩生,總共花費了一兩銀子。
走出去的齊詹心裡想著,這當廩生福利挺好的啊。每個月有銀米獎勵不說,到了科舉還可以給人擔保賺銀子,看來他以後也得努努力,當一個廩生才行。
府試前幾天,榮意就和齊詹岑禮說道,「府試的時候,十多個縣城的考生都要去那裡,咱們去的晚了,會找不到客棧住,不如我們提前去吧。」
因為當初齊詹考慮到去定州府吃住肯定會花費不少,所以為了節省銀子,齊詹才決定只提前一兩天過去,這樣不會耽誤太長的時間。
但是這些日子以來,榮意發現甲班的學子已經有不少搭伴前往定州府的了,他的心裡開始有了急躁感,這才對齊詹岑禮這般提議道。
「這……」齊詹猶豫著,遲遲沒有下決定。
而就在這時,岑禮開口了,「阿詹,我覺得阿意說的有道理。晚去不如早去,省的到時候找的客棧離考場位置太遠,或者是住宿條件不好,休息不好,怎麼還會有精神參加考試呢!」
「那好吧,咱們也儘快出發。」
齊詹雖然覺得自己住在哪裡都能考的不錯,但是他也不能不考慮自己兩個小夥伴的心情,於是在岑禮和榮意的輪番勸說下,最終答應了下來。
從山陰縣到定州府大約有200裡的路程,走路需要三四天,而牛車需要兩三天,不過這回齊詹幾個人選擇了一個特別的出行方式——坐馬車。
因為此次出門,榮父也跟著來了,坐馬車這種出行方式是他選的。
榮父家裡有個書齋,平日裡僱了一個小夥計,所以偶爾離開店鋪幾天也沒有關係。
最主要的是,在他心中,自己兒子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書呆子,他不放心兒子這麼小的歲數在外邊呆著,而他的另外兩個朋友歲數比他還小,這讓他一個關心兒子的父親怎麼能放心的下呢?
上次縣試是在家裡還好,這回府試得去定州府路途遙遠,要是出了什麼事兒,可是後悔莫及了。是以,擔心自己兒子的榮父就跟著榮意過來了。
齊詹來到古代後,這還是第一次坐馬車,他感到異常的新鮮,是以他沒有像岑禮和榮意父子一樣坐在馬車裡,而是外邊趕馬的車夫坐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