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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灰色眸子彎成好看的月牙,朽木見夏脆生生的聲音響起:「謝謝哥哥,我叫見夏,哥哥叫什麼名字?」
狗卷棘抿了抿唇,沉默了一會,紅唇白齒見,粉紅的小舌頭上黑色紋路一閃而過:「金槍魚。」
說完,一米高的狗卷棘,轉身雙手插進口袋,面無表情酷酷的走了。
「金…金…金槍魚?」被留在原地的朽木見夏摸了摸溫暖的圍巾。
咒言師,是能夠讓言靈增幅或是產生強制力的術式。狗卷棘咒言師末裔,出生就攜帶的術式從小就限制了他的言語。
無意間的一句話就會給其他人帶來傷害,也正是因此,小時候的狗卷棘比較獨來獨往。
第一次遇到朽木見夏的時候,他其實很早就注意到了那個路上凍的瑟瑟發抖的小蘿蔔,在猶豫要不要上去幫忙,如果無意間的一句話傷害的小團蘿蔔的安全怎麼辦。
最碰巧的是小蘿蔔剛好是最近搬到他家隔壁的那戶人家,狗卷棘抿了抿唇最後還是踏出了那一步。
在那天的無意之舉後,小蘿蔔第二天就發現了兩人是領居之後,奶呼呼的小蘿蔔天天「哥哥,哥哥」的叫,很快兩人就熟悉起來成為了朋友。
小蘿蔔很聰明,短短的幾天就完全明白了他不同飯糰語下代表的不同意思。
兩人真正徹底親近起來,還是因為某一次他情急之下不小心咒言傷害到了見夏,但見夏沒有和其他人一樣害怕的躲開他,像什麼都不知道一樣一路既往,慢慢的見夏突然把「哥哥」的稱呼換成了更親密的「棘」。
直至今日,狗卷棘都很慶幸那個冬天踏出的那一步。
二、平行世界if線(兩人未分開)
「怎麼就自殺了啊,好像還是在孩子面前自殺的,整整捅了自己十四刀,那個血啊流的滿地都是,這得給孩子造成多大的陰影啊,這什麼仇什麼怨啊。」
「隔壁老王說她那個孩子才今年十歲,而且她還是未婚先孕,孩子都沒有父親的。」
「那她這自殺了,孩子怎麼辦?」
「這誰知道啊,可能會送到福利院去吧,真是造孽啊,聽說葬禮那個所謂的父親都沒出現過。」
「真是可憐了孩子。」
兩個婆婆買完菜開始對小區裡最近發生的大事「自殺案」進行討論,邊走還邊痛心疾首的搖了搖頭,殊不知他們討論物件就在不遠處。
「大芥?」狗卷棘擔心的看著見夏,紫色眸中滿是濃厚的擔憂之色。
「棘,放心吧我沒事,別擔心了。」見夏滿是無所謂的笑了笑,笑容陽光燦爛像是沒有一絲的陰霾。
狗卷棘伸出手溫柔的摸了摸見夏淺米色的頭髮,然後輕輕的把見夏的頭按到肩膀上。
其實見夏對母親的感情很複雜,母親這個角色從小給予他的更多的是責怪,責怪他沒有咒力才導致她們母子倆被父親拋棄,才不被加茂家認可。比起被母親養育,更多的時候都是責怪捱打,從有記憶開始就是一個人艱難的摸索著長大到後來碰見棘。
但無疑他這一刻是有難過的,朽木將臉埋進狗卷棘的頸脖,深吸了一口狗卷棘身上清新的皂香味,緩緩閉上了眼睛,少年挺拔的身軀明明只比他大了一歲卻給了見夏莫大的安全感。
空氣安靜了許久,見夏帶著點沙啞的聲音悶悶的傳來:「我不想去福利院,我不想和棘分開。」
狗卷棘只是伸手溫柔的一下又一下撫摸著見夏的背。
翌日,狗卷家的女主人出面收養了十歲的見夏,在辦理收養手續的那一段時間,棘也跟著消失了一段時間。
收養手續辦好後,見夏成功改名為狗卷見夏,開始了和狗卷棘的同居生活,狗卷棘也理直氣壯的讓見夏喊「哥哥」。
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