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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煞出沒也是後半夜,陰氣極盛,所以我維持人形不算困難,花煞注意力都在女人的身上,你最好少說話免得她認出你來。」葉巡安提醒道。
白遊平在屋裡來迴轉圈,之前見到趙大鵬,他雖然心裡沒準備,但是趙大鵬歸根結底是個沒什麼壞心眼的鬼,這次可不一樣,明擺著是上來勾魂兒的。
「你別轉了,該來的自然會來。」
「那是你同類,我怎麼可能不緊張。」白遊平說完一抬頭,看見葉巡安還穿著自己那一身運動服,大意了!
光想著男扮女裝,但是,怎麼忽略了哪有穿運動服的新郎,現在在燒西服也來不及了。
「你快脫衣服。」白遊平命令道。
「啊?」
「啊什麼啊,讓你脫衣服,誰家結婚穿運動服。」
夜色降臨,葉巡安已經按照陰差心法幻化出實體,白遊平上手一摸,除了溫度有點兒低,其他質感倒是和活人差不多。
「可是,我裡面沒有衣服了。」
白遊平悔恨自己當初太小氣,說燒一套衣服就燒一套外衣,連個內衣內褲都沒捨得,可是誰能想到自己會和一個陰差再次赤果相對呢?
「別囉嗦了,洞房花燭夜,不穿衣服正常,穿運動服腦子才有包。」
葉巡安也不懂陽間的規矩,反正白遊平說什麼,他就照做,脫的精光被白遊平扔在被子裡。
白遊平自己一人坐在床邊,心如擂鼓!
他不僅緊張花煞來不來,還在思考自己該何去何從?!
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葉巡安坐起身,露出光潔的上身,不明所以道:
「結婚就是男人光著身子躺著,女人來回走路嗎?」
「不是。」
「那女人該做什麼?」
……………………
白遊平感覺自己現在不僅是個女人,自己還像個老母親,面對學齡前性意識朦朧的小兒子的致命問答,他竟然不知道如何下嘴!
「你躺下,我也躺下,然後關燈。」
白遊平豁出去了,反正都是大老爺們的,自己和楊卿雲以前經常一起去洗澡也沒什麼不自在。
白遊平心一橫,燈一關,直接滾到床上,倆人僵硬的彷彿曬了幾千年的鹹魚,空氣種瀰漫著不可言說的尷尬,當然,這隻有白遊平知道。
葉巡安在思考今晚花煞故地重遊的可能性有多大,花煞未開智只能倚靠本能,所以他直覺花煞會上鉤,但是書裡說的好像還少了些什麼。
「我要是睡著了,你就推醒我。」白遊平這麼繃直的躺了半小時,後腦勺都麻了,他實在有點兒累。
「我有一事不明。」葉巡安想了半天,他總覺得好像差點兒什麼。
「啥事兒?」
「我看過的書上說過,花煞好出沒於行周公之禮夫妻之間,這個周公之禮是什麼意思?」
來了,來了,又來了,這讓白遊平怎麼跟他解釋呢。
「你之前跟我說你喝了孟婆湯,才把腦子喝壞了?」
葉巡安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白遊平靠近自己,他都會不由自主地想要離得更近,尤其觸碰自己瞬間,他竟然會感覺到陣陣暖流,這感覺很是奇妙。
他下意識轉過臉,看著白遊平近在咫尺的臉:「是的,但不是壞了,是所有的事情都忘了,你能告訴我這是什麼意思嗎?這可能是引出花煞的關鍵。」
白遊平一頭的黑線,他剛才躺在哪兒,也在回憶潘鱗波的一言一行,其中確實提過,每次和馮霜霜同房完才會出現異樣,這說明花煞不僅僅是個害人鬼,還是個色鬼。
白遊平深吸一口氣,吐了出來,又吸了一口。
明明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