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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小紙條揉成了一個球兒,原來那鸚鵡是他的,是他託自己照顧那鸚鵡嗎?
只是,他好端端的稱讚那邊疆公主幹什麼?
以為自己會吃醋的嗎?
她撇撇嘴,靠在了軟榻上,望著扔在地上的紙團發呆,想了想,念清歌竟然鬼使神差的將那紙團拾起,重新展開,規規矩矩的疊好,環視了屋子一圈,最終壓在了自己的妝盒裡,上面用一根孔雀開屏的簪子壓著。
據說,後宮的夜晚若是沒有皇上的陪伴是可悲的,是寂寥的,是孤獨的,是可恥的。
而念清歌恰巧是那可恥的代表。
早膳,午膳,晚膳。
每日重複的做著這些事情,週而復始,讓她覺得生活的十分沒有意義。
自從她冊封以後從來沒聽到過爹爹的訊息,也不知道他老人家還好嗎。
月,淒涼。
念清歌孤獨的倚在殿門口,呆呆的望著皎潔的弦月,鸚鵡時不時的吼兩嗓子:“王爺,王爺。”
*
玄朝殿。
邊疆一事讓離漾是焦頭爛額,每日呈上來的奏摺紛紛都是邊疆抗議繳納稅銀的事情,他疲憊的捏了捏鼻樑:“也不知三弟是否安全到了邊疆地帶,聽聞邊疆一帶的將士勇猛無敵,不講情理。”
德公公將快要熄滅的蠟燭捻滅,重新掌了一隻火燭,玄朝殿淡若的光芒又亮了起來,德公公安慰道:“皇上不必擔心,離王爺也不是可隨意任人欺負之人,相信他定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但願吧。”離漾淡淡道。
片刻。
殿外一陣悉索的腳步聲傳來。
離漾眉頭輕擰,德公公出外察看:“皇上,是敬事房的人來了。”
說話兒的功夫,敬事房的公公雙手端著綠頭牌貓著腰走了進來,跪在地上:“奴才參見皇上,皇上吉祥。”
離漾眉眼淡淡卻蘊著怒se:“你怎的天天來煩朕?”
敬事房的奴才一聽,嚇破了全身的膽,哭喪著個臉:“皇上,您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進後宮了,這。。。。。。這小主們的綠頭牌都浮了一層灰了。”
‘啪’的一聲,離漾拍向奏臺,火燭輕輕的搖曳,德公公連忙用手掌圈起,只聽離漾寡淡的聲音傳來:“她們的綠頭牌浮了一層灰幹朕何事?分明是你們敬事房的人打掃不周。”
“皇上誒,奴才可不是這個意思。”那奴才跪著上面走了兩步,將綠頭牌們高高舉起:“皇上,您今晚就翻一個吧。”
“滾出去!”離漾溫怒道。
“皇。。。。。。皇上告退。”他匆匆的退下了。
德公公無奈的搖了搖頭:“皇上,您保證龍體,可別氣壞了身子啊。”
“恩。”離漾應道。
“奴才說句不該說的。。。。。。”
“那就不要說。”離漾阻攔道。
“。。。。。。”德公公索性了閉了嘴,但,忍了一會兒,實在是忍不住了,又開始嘮嘮叨叨起來:“奴才還是得說。”
“那你便說!”離漾語氣裡蘊著一絲不耐。
德公公厚著老臉開始叨叨:“邊疆的事情王爺在著手幫你辦,這後宮與朝廷無往不利,現在只有皇后娘娘膝下有子嗣,又是個身體差的,這皇后娘娘與太后又是裙帶關係,誰知與朝廷哪位大臣的關係甚好,這大阿哥又是長子,您說這要是。。。。。。”
“大阿哥。。。。。。”離漾喃喃道:“那孩子與世無爭,倒是個好孩子,皇后那邊的野心朕不是不知道。”
“皇上明白便好。”德公公道。
離漾舒適的靠在龍椅後,望著眼前裊裊上升的香霧,幽幽道:“既然皇后這般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