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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夫這是什麼意思?
竟然讓人盯著他妻子和兒子?
服務員說:「工作人員送戒指上臺的時候哭著跑了,途中我看到有個年輕人追了出去。」
南亭擺了擺手,扭臉就見趙父一臉憤怒地盯著他。
他怔了一下,旋即恍然大悟,拉著人尋了個地兒坐下,心中組織了下言辭,才低聲說:「你注意點延安,他……」
「他怎麼了?」趙父沉聲問。
「怎麼跟你說。」南亭也有些為難。
延安才十六歲。
在大哥心裡又是個天真不諧世事的少年。
他要是說的直白了,大哥還以為他挑撥離間,可不說,又擔心延安沒分寸惹惱了周祈元——畢竟延平已經跟周祈元訂婚了,再鬧出個小叔子喜歡哥夫,平白叫人看笑話。
他再三斟酌了一下,只隱晦地提醒:「延安可能是少年懷春,你多多注意些就行了。」
按說南亭都這麼提醒了,再結合他找人看著延安和今晚的壽星訂婚,延安卻哭著跑出去,趙父應該已經明白了。
然事實趙父還真就沒聽出來,實在是趙延安崇拜周祈元的想法在他心裡根深蒂固,且他又不時常在家,哪裡知道小兒子的心思。
所以他問:「你這話是什麼個意思?」
「就是有喜歡的人了。」南亭見他不開竅,搖頭拍了下他的肩膀:「時間不早了,你先聯絡一下大嫂,看看人在哪。」
趙父盯著他看了半響,這才摸出手機撥通妻子的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人接通了,隱隱還有哭泣聲從話筒那頭傳來,他皺緊眉宇:「你在哪?」
對方似是說了什麼,他點了點頭,緩和了神情,不悅地問:「今天是延平的成年禮和訂婚宴,你這個做媽的,怎麼那麼早就走了?」
「還不是延安。」電話那頭的趙母嘆了口氣:「這孩子好奇偷喝了幾杯酒,醉了就一直哭,我怕鬧笑話,就帶人先回來了。」
這個解釋跟服務員說的相差不大,那話筒裡傳來的哭聲應該是延安在發酒瘋,就鬆了口氣:「那你先安撫延安,我這邊結束了,等會就回來。」
掛了電話,等候在旁邊的南亭早在他緊繃的臉和緩下來時就走了。
他望著落幕的宴會廳,心中不知怎地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孤寂感。
大兒子生日宴上訂婚,他這個父親的全程都只是個陪襯,還不如周祈榮與延平來得親熱——他揉了把臉,心中無法去責怪延平,因為是他這個父親做得太失敗了。
隨著趙父的離開,這場宴會徹底落幕。
樓頂的套房內一室濃情,直到房門開啟,裹著浴袍的秋昀頂著發紅的眼眶,步伐沉穩地走出來,從吧檯取了酒杯和紅酒,折返回房,就見凌亂的臥室內,周祈元側身倚在床頭,夾著煙一臉的深沉。
他是真沒想到自己這麼經不住撩撥。
小崽子一通吻砸下來,迷得他七葷八素,等他反應過來,人已經被小兔崽子給攻了。
所以……他這是輸給了技不如人?
想到這,他掐滅了手裡的菸頭,抬眼看向走來的少年,惡狠狠地吐出了口氣:「給我也來一杯。」
秋昀挑眉,倒了杯酒遞過去。
對方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隨即抬手一抹嘴,將杯子丟在床上,長臂一伸把人拉過來壓在身下,打翻了秋昀手裡的酒杯。
酒液很快沁濕了紅色的床單,散發出迷人的酒香。
周祈元充滿了攻略性的凌厲眸光緊盯著他的雙眼,咬牙切齒地問:「那個狗東西是誰?」
「什麼狗東西?」秋昀愣愣地問。
周祈元不錯過他眼底的任何情緒,見他還跟自己裝糊塗,俯身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