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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有些人自作孽不可活，除去自己人，甚至連個同情他的人恐怕都沒很難找出來吧！」

小統卻滿心還是靈符換錢，「你想多了吧，真要這樣這個符不該早消失了。而且這個發明這種符的人，受到了壓力麼？」

沒有。

白小也翻到下一頁，但那是因為逆轉生死本就是世間最困難，也最該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所以在畫完那一道符之後，畫符的筆便裂了。

那筆並不是普通的筆，甚至都不是普通的法寶。不說煉製的人是當年最好的煉器師，所需要的材料也是世間難尋。

鳳凰羽，白虎毛，還有神木等等，樣樣拿出去都是世間難得的神物。

此筆世間僅此一根，用過即廢。尤其大戰過後，人妖魔三界分開，這些東西就更加難尋。

直到現在，根本已經連一根毛都找不到了。

因此這道符文自創成，也只復生過一個人而以。更別提這道符文極為難學，除去那位創出新符文的前輩，此後再沒有人能夠學會。

便是連他自己本人，後來沒了神筆，畫出來的因果符也只能有些簡單的作用。

白小也：「他曾在極悲之下心生希翼，進而領悟過生死之力。在生死之下，其他的因果都要低上幾等，自然容易成功。」

而因果之力，本就向來只有天有，人修當中，再沒有人能夠領悟，也是正常。

顧塵將靈符書往前翻了一頁，「你要想學，可以練這張。」

白小也一手拖著下巴，笑眯眯的由下往上望去。這個角度看過去，顯得顧塵更高，因為位置的原因，這會兒微微彎腰朝他這邊靠，這模樣看著……

「怎麼了？」顧塵問。

「沒事。」白小也回神，將書又翻了回去，「我沒想畫，只是看一看。」

他將這道符牢牢記住，然後順著顧塵的手，又翻回了前面那一頁。

這一頁的符當然也很厲害，只不過沒有了逆轉生死這種級別，流傳到現在，總還是過個幾百年就會有一兩個人得以畫出來。

柳師兄看到他折騰最後這幾頁，嘴角直抽，「那幾張符，我一張不會，教不了你。」

「沒事，我自己研究。」

白小也研究這些符的同時，也不忘畫些能賣錢的。

這一回，他下山去無名店賣靈符，店家說：「你近來的符畫得威力越來越強，前段時間來了個懂符的，還特意打聽過你……不過我沒說，但他說如果還有，可以多花三成的價格要。」

「不過最近有個秘境要開了，白道友的靈符是不是要留著先自用？」

秘境？

這事兒白小也倒是還不清楚。

他最近沒怎麼下雪峰，整天不是在畫符就是同顧塵切搓，偶爾交流一下修行經驗。

連蔣心實也沒怎麼聯絡，倒是不曾聽說秘境的事情。

今天出門更是隻來趟黑店，便沒找蔣心實。畢竟人家也有自己的事情，也得修煉的。

不過既然有秘境，他自然得打聽一下是什麼情況。如果可以，他當然得去一趟。

修行界裡的秘境，一定程度上等同於機緣。

「對了。」白小也突然想起什麼，問了句，「甄家那邊對這個秘境有什麼反應麼？」

店老闆說：「甄家？甄家最近破事一大堆，外亂內亂不斷，估計是沒這個功夫。」頓了頓，他又想起來，「不過他們家的小姐，就那個甄嘉，早在秘境發現前就已經在那附近，應該會進吧！」

白小也瞭然，那就是這個秘境不是什麼突發，上一世應當也有。

「靈符之後一段時間應當不賣了，回頭再說。」即有秘境，白小也不想錯過。

他一向喜歡萬事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