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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以年和牧行方下了車,將行李箱從車的後備箱裡拿出來,漸漸沒入了人流。
兩人並肩走著,有說有笑。
大抵是牧行方這個校草的名頭太過引人注目,也或許是他對喻以年笑得太過耀眼,導致路上有不少學生都在偷偷地看他們倆,注意到兩人之間的距離以及狀態後,不約而同地瞪大眼,一副吃驚到了極致的模樣,有的還因為看得太過入迷,而被身旁的行李箱絆到了。
甚至走在他們倆身後的人,也因為十分震驚,而掏出了手機。
這不是說喻以年是牧行方的舔狗嗎?舔的死去活來雷打不動,即使山無稜天地合,也要舔的那種,怎麼他倆還有說有笑的??牧行方不是最討厭他了嗎,怎麼還幫他拿東西???
伴隨著這個想法,那人飛快地拍了一串照片,低頭又震驚又激動地分享給自己好朋友。
好像在分享什麼新奇的東西一樣。
不過這一切喻以年都沒在意,他發現了之後也不過是以為在偷拍牧行方而已,畢竟對方好歹還是校草,長得又不賴。
因而喻以年只是隨意地看了一眼,便若無其事地收回了目光,繼續應著身旁牧行方的話。
這動作落入拍照的那人眼裡,無異於炸彈掉進水裡,激起驚濤駭浪。他不顧自己朋友連珠炮一般的追問,自顧自敲過去一段話:好傢夥,舔狗翻身上位了!
向自己好友簡略描述了一下後,那人抬起頭,這才發現,原本走在自己前面的喻以年和牧行方,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了。就像他們倆那不知道何時突飛猛進的關係一樣,在人不注意的時候,便兀自變化著。
熟悉的岔路口,林蔭下,牧行方低頭看著眼前的喻以年,喉結滾動了一下。
「那我先走了,晚上出來吃飯啊。」
兩人原先的宿舍並不在一個區,因而走至岔路口,便分開了。牧行方雖然有些不捨,但還是叮囑了喻以年一聲,讓自己晚間還有機會見到對方。
喻以年點點頭,隨即便拉著行李箱轉身離開。
自己的宿舍和走之前差不多,除了桌子上難免有一層浮塵之外,並沒有出現什麼奇怪的東西。喻以年將自己行李箱放在一旁,準備先把窗戶開啟通通風。
誰知走過去一看,窗戶早已經開啟了,從外面吹進來些許微風,帶著未散盡的暑熱。
「喻以年?來得這麼快啊。」
身後傳來一句話,喻以年聞聲回頭,這才發現是胡成。
他有些驚訝。
因為聽這語氣,對方明顯是比自己來得要早,但實際上自己剛進來的時候,門是鎖著的,胡成的東西也不在。
「你早就來了?」
胡成一聽,無奈地攤了攤手。
「是啊,新學期新宿舍,要不是我來得早,估計要收拾到晚上。先前你沒來,我整理東西的時候,怕敞著門你會丟什麼東西,所以就把門鎖起來了,打算先在別的宿舍整理床鋪。」
說完他面容上現出一抹憂傷,撲到了喻以年身上。
「哎呀我這一走,就不能和你一間屋子了,你會想我的對吧?」
喻以年被他一撞,抵在了窗臺上,他趕緊伸手在胡成背上安撫地拍拍。
「想你想你,我先幫你拿些零碎的東西吧,反正我的東西不多,這才下午,不急。」
胡成聞言,抓著喻以年的肩膀,感動的幾乎要落淚。
「你真好,我都不捨得走了。」
然後身體極為實誠地抱了一堆東西到喻以年手上。
喻以年替他拿著,無奈地笑笑,跟在胡成身後去他的新宿舍。
就這麼來回跑了三次,才將胡成原本的東西全部收拾好,歸置到一旁。喻以年累得微微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