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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要也一起?」
牧行方思忱了兩秒,果斷開啟了遊戲。
這種能夠使感情升溫的大好機會他怎麼能放過?
「走,我帶你上分。」喻以年雖是垂著眸,但話語中的自信卻是掩蓋不住。「既然是在海邊的話,那我就選一個應景的英雄吧。」喻以年低著頭,在一堆英雄中挑挑揀揀,最後指尖一點,敲定下來。
牧行方順著看去,發現對方選了瀾,還是用來打野的刺客型英雄。
野王的人設不倒啊。
忍俊不禁的同時,牧行方忽然就有了玩奶媽的念頭,他在上單還是奶媽的選擇中搖擺不定。
猶豫不決的後果就是,隊友紛紛選好,只留下冷冷清清的輔助位給他。
似曾相識的場景讓牧行方不禁挑挑眉。
現在輔助是怎麼了,這麼不吃香?
喻以年似乎也是注意到了這個局面,歪了歪頭,想了想後,提了個建議:
「要不還像上回那樣,你玩瑤妹跟著我?」
牧行方頓時回想起了那回的快樂,答應地乾脆果決:
「好。」
然而他快樂了,隊友似乎不太高興,開局沒多久就開始出言諷刺,從抱怨天天遇見瑤妹開始,逐漸上升到拿瑤的都是廢物。
操作不怎麼樣,話倒是挺多,用詞還十分惡劣,讓喻以年不自覺皺了皺眉。
他盯著自己頭上的瑤妹,眸中似有情緒湧動。
喻以年快速帶了一波節奏,把隊友沒推掉的塔推掉,甚至還順便收了兩個人頭。自始至終,牧行方操控的瑤妹一直緊緊跟著他,一點眼神也沒分給過那個隊友。
雖然牧行方沒說什麼,但喻以年卻莫名地覺得膈應。大抵是出於身為一個野王維護自家輔助的自覺,他在刷野的空當,快速敲出了一行字:
【瀾:躺著的人不配說話。】
公屏上這句話還沒消失,隨即就傳出了喻以年的擊殺播報,嘲諷力度頓時拉滿。
隨後不管對方如何跳腳,喻以年再沒被轉移過注意力,自顧自地保持著節奏,結果自然是全場最佳。而被喻以年護得很好的瑤妹,也拿了一個金牌輔助的稱號。
牧行方唇邊帶笑,腦子裡回放著對方維護他的那一幕,兀自開心。
倒是沒想到向來安安靜靜喻以年還有這樣鋒利的時候,彷彿是冰冰涼涼的小薄荷糖被激怒了一般,無所顧忌地釋放著冷意。
他偷偷瞄了一眼對方認真的側臉,又很快收回來,投入到遊戲中。
接下來的幾局,除了第二把牧行方很幸運地拿到了自己喜歡的上單,其他時候都在補位,補得還都是輔助位。
不用喻以年說,牧行方自己便十分自覺地拿了瑤妹,亦步亦趨地跟著喻以年的野王滿地圖亂跑。
似乎是習慣了,喻以年有時還會原地等一會兒,等牧行方的瑤妹大招好了,再躥出去。如果是先後回泉水,他也會稍稍等一下,等牧行方回完血,再頭上頂著瑤妹幾個位移快速出去。
甚至不幸被蹲,瑤妹被打落,喻以年也能冷靜地先做個逃跑的迷惑性動作,替他扛著一些傷害,待牧行方大招冷卻完畢後反咬回去,一波收割。
節奏明快,頭腦清晰的遊戲,莫名就帶了點暗戳戳的甜蜜氣息,使得牧行方自始至終一直是面上帶笑的模樣。甚至還很想截個圖,或是事後儲存影片,發給梁允義他們,暗暗炫耀一下。
不過很快牧行方便打消了這個想法。
這麼好的喻以年,當然是要藏起來,自己留著偷偷欣賞。
如喻以年所預料的那般,幾局遊戲過後,天色便很快暗了下來,變得朦朦朧朧的,像是覆上了一層黑色的紗,令周圍的事物也變得模糊起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