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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以年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半步,看著梁允義頗為渴望的眼神答應了下來:
「好,有空一定。」
見此,梁允義滿意地轉回身,然後直接對上了旁邊牧行方危險的眼神。對方站在暗處,喻以年不太能看見,但自己卻是看得清楚,這分明是在警告自己不要離喻以年太近。梁允義聳聳肩,又勾上了牧行方的脖子,湊近了低聲說道:
「幹嘛這麼小氣,打個遊戲而已,知道他是你的,兄弟我只想上分而已,不放心的話,你也一起來,正好你上單玩得還不錯」
說著說著,梁允義意猶未盡,又開始了無限的暢想。
牧行方頗為嫌棄的拿下了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開始收拾零碎的東西。
他們之間的暗潮湧動,站在遠處的喻以年一點都沒察覺到。剛剛梁允義過來時,距離太近自己不自覺地後退,沒注意手蹭到了窗臺一側。
窗臺可能是沒打掃乾淨,手指上沾了一些白色的粉末,還有一點灰塵。
喻以年捻了捻手指,覺得不太舒服。
他抬起頭,對著屋子裡的四人說道:
「你們先找地方坐坐吧,我去衛生間裡洗個手。」
聞言,剛剛還對梁允義一臉嫌棄的牧行方頓時就揚起了一抹笑,輕巧的「嗯」了一聲,俊臉上耀眼的笑容頓時閃了閃其他三個人,令他們仨不約而同互相對視了一眼。
待衛生間裡水聲響起,梁允義才挑挑眉說了一句話,帶著十足的打趣:
「哎呀,看我們芳芳笑的,這哪是換宿舍呀,這分明是要洞房!」
孫昊也跟著附和:
「就是就是,懷裡抱著小嬌妻,一定很爽吧?」
就連自始至終沒出過聲的杜瀾,也不由得調笑了兩句:
「什麼時候請兄弟們喝杯喜酒啊?」
牧行方耳朵裡聽著他們連珠炮一般的揶揄打趣,心裡又無奈又高興,兩種矛盾的情緒混雜在一起。他強行壓了壓不斷上揚的唇角,清了清嗓子,讓自己看起來稍微嚴肅一點。
「說什麼呢?還早還早,真到了那時候,少不了你們的。」
話剛說完,從衛生間裡出來的喻以年便剛好聽見這後半句話,頓時一臉疑惑,納悶地問道:
「什麼少不了?」
牧行方一驚,不確定對方聽沒聽全他們先前的對話,只是趕緊改口:
「我是說,少不了請他們吃頓飯,畢竟他們幫我把東西搬到了這邊。」
有些緊張,甚至還解釋了一下。
喻以年見狀理解的點點頭。
其他三人看見改口改得十分順滑,就差搖尾巴了的牧行方,驚訝中又不禁浮現幾許瞭然。
「那行,兄弟大氣,我們就不打擾了,拜拜。」
他們也索性順著牧行方改口的話往下說,說完便識趣的一個接一個的從門口離開了,不想在這裡當著瓦亮瓦亮的電燈泡。
一時之間,屋子裡又變得寬敞了起來。
牧行方也繼續收拾自己的東西,趁著日頭未落,將床鋪理好。隨後他拿著自己的幾摞書放到空空蕩蕩的桌子上。
過去的時候,由於書比較高,擋住了一點視線,牧行方感覺自己的胳膊好像蹭到了什麼東西,但他只能聽見有東西掉在地上。
刺啦一聲,像是紙質劃在桌側的聲音,十分刺耳。
這聲音並不小,很快便吸引了喻以年的注意,他轉頭看去,一臉莫名。
隨即在喻以年的視線裡,那頭的牧行方俯下身子,撿起了兩張書桌夾角里的一個白色圓筒狀東西。
喻以年在腦子裡回憶了一下,想起那是個什麼玩意後猛然一驚,阻止的話脫口而出: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