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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了愣,隨即像是反應過來一般,有點不好意思。
「是不是我手有點涼?你等我一會兒。」
牧行方還沒來得及出聲,便聽見青年快速下了床。他轉過頭去看的時候,喻以年已經推開了那扇玻璃門,穿上了木屐走到了小院深處。
牧行方抿抿唇。
他沒有嫌棄對方手涼的意思,就是就是喻以年手覆上來的時候,感覺有點微妙罷了。
牧行方又把臉埋回了枕頭中,一動不動。
小院裡的喻以年蹲在仍舊氤氳著層層熱氣的溫泉旁,將雙手伸進去,讓自己的手被溫暖的溫泉水包圍。過了一會兒,他感覺溫度差不多了,便起身快速返回。
床上的牧行方仍舊是保持著那個姿勢,乖巧得驚人,讓喻以年看了十分滿意。
他簡單擦拭掉手上殘留的水漬,便再次上了床。
「這回好了,你感覺怎麼樣?」
說著,喻以年再次將手覆在牧行方的背部。
兩秒過後,從枕頭裡傳出一道悶悶的聲音,依稀可辨是牧行方。
「挺好。」
得到肯定,喻以年便放心的動作起來,他拇指發力,一下一下按摩起來,力道緩重有序,不疾不徐。
原先只是比較擔心對方背部的淤青,想幫其緩解一下。然而喻以年按揉著,似乎是找到了感覺,手上的動作愈發熟練,按揉的範圍也逐漸擴大,他便也不自覺地幫牧行方整個背部都按了一遍。
從肩頸到腰部,因為褪到腰間的衣物有些阻礙他的動作,喻以年還毫不客氣地將其往下扯了扯,露出對方流暢的腰線。
「怎麼樣,我的手法不錯吧,舒不舒服?」
喻以年面上笑眯眯的,一邊繼續手頭上的動作,一邊同趴著的牧行方斷斷續續地聊著天。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他有些感嘆:「說起來,你還是第一個這樣享受的。」
這話並不作假,至少從他穿書以來,能得到他如此的對待的,牧行方還真是第一個。
對方傳來悶悶地應答聲,可能是由於枕頭阻隔的緣由,牧行方原本低沉好聽的聲音帶了點鼻音,變得更加磁性,聽到耳朵裡像是有一把小鉤子在輕輕地撓著。
喻以年眯了眯眼,按摩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
他瞥了一眼前面的牧行方。
對方仍舊是老老實實地趴著,嚴格遵守了喻以年的要求,就連雙手,也是規規矩矩地放在身體旁邊。
只不過喻以年定睛一瞧,很快便注意到了牧行方耳朵尖上的一抹薄紅。
極為顯眼,在燈光下明顯與其他地方的膚色不同。
喻以年微愣了愣,扭頭盯了一眼自己的雙手。
他心裡漸漸浮現出某種可能性。
伴隨著這個想法,喻以年眸中現出一縷笑意,稍縱即逝。他不動聲色地繼續按摩著,然而另一隻手卻是在牧行方的腰際輕輕滑動。
對方的身體幾不可察地僵了僵,同時喻以年也偏頭看了一眼牧行方的耳朵,發現那抹紅意有往脖子蔓延的勢頭。
他忍不住輕笑出聲。
「你是不是怕癢?」
說著喻以年指尖微蜷,在對方腰際又是一劃。
帶著抹調弄的感覺似的。
牧行方閉了閉眼,終於是沒忍住,陡然起身,攥住喻以年的手腕,順從心意將作亂的人按在身下。
他覆在喻以年身上,將對方的雙手都按在身旁,一雙凌厲的眸子像淬了火一般,一瞬不瞬盯著身下的人。眸底深處蘊著濃黑的風暴,好像若是有人不小心跌進去,便會被即刻碾碎似的。
甚至連氣質都變了一點,盯著喻以年的眼神像一匹飢餓了許久的狼。
被壓在下頭的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