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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兩個男生像是看見了什麼令人震驚的事,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話一般,頓時愣在了原地。明明是不相同的面貌,神情倒是出奇的一致。
但喻以年卻是表情正常,見怪不怪。他接過東西,真誠地說了聲謝謝。然後轉頭又對一無所知的牧行方簡單解釋了句:
「來送東西的,說是吃不掉。」
牧行方點點頭,又回身擺弄空調遙控器。
喻以年見此,也看著門口那兩個同學,墨瞳冷冷清清的,似在疑惑還有什麼事。
那兩人對上喻以年的目光,即刻回神,訥訥擺手,聲音打著磕巴:
「沒、沒什麼事,你們好好休息吧。」
說完便立馬離開了,動作十分迅速。
伴隨著身後傳來的「嘀」地一聲空調啟動音,喻以年也將門徹底關上。他拿著送過來的那些特產放到了桌子上,順手拿起來一塊嘗了嘗。
「怎麼樣?」
放下空調遙控器的牧行方一轉頭便看見了喻以年在吃東西,忍不住問了一句。
「還不錯,鹹辣口味的。」
說著,喻以年嚥下嘴裡的,又伸手拿了一個,走向牧行方。「不過我覺得這個口味你應該更喜歡一點。」
他抬手將食物抵在牧行方唇邊,示意對方張口。
看著牧行方吃了後,喻以年滿意地笑笑。
「我說的沒錯吧?你先吃著,我去洗個澡,下午整理宿舍流了點汗,不太舒服。」
牧行方注視著對方身影消失在衛生間門口,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特產,表情有些無奈。
他伸手又拿了一塊。
二十多分鐘後,喻以年穿著睡衣出來了。
他在明亮的白熾燈光下抬起胳膊看了一眼,注意到上面的小紅點後皺了皺眉頭,隨即一言不發地拉開抽屜。
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後,喻以年叫了一聲牧行方。
然而屋子裡無人應答,只有衛生間內不間斷地傳出水聲,昭示著對方已經去洗澡了。
喻以年嘆了口氣,只好先自己動手抹一下其他地方。
雖說現在已經是九月份,但秋老虎仍舊猛烈,連帶著夏日經常出沒的蚊子都依舊猖獗。不過是洗了個澡,出來後喻以年便感覺自己被咬了好幾個包。
大約是一整個暑假沒在宿舍見過人,這些蚊子格外饑渴,咬人也格外的疼。
疼中還帶著難以消解的癢。
無奈至極的喻以年只好祭出消蚊聖器——花露水,來稍微減輕一下。
然而手臂上的小紅點一一抹了個遍,後背上的他卻十分難夠到。因為看不到,位置還十分刁鑽,令他覺得很難辦。
喻以年嘴叼著衣角,反手摸了一把,一點也沒感受到。只不過後背上卻是漸漸泛起癢意,使得他難免有些急躁。
他又把衣服往上提了點。
牧行方簡單沖完澡,擦著頭髮出來時搭眼就看見了這副場面。
喻以年一手拿著瓶花露水,嘴裡輕輕咬著衣角,另一隻手扯著褲腰,不知道在幹什麼。白皙柔韌的腰腹完全露出,在白熾燈下幾乎要發出光來。
這無形中便是巨大的誘惑。
牧行方正擦著頭髮的手登時頓住。
似乎是注意到了後面的動靜,咬著衣角的喻以年眸光一亮,改為用手抓著,隨後有些急迫地說了句話:
「來得正好,幫我抹一下後背的蚊子包。」
然後便將手裡的花露水遞給牧行方。
牧行方無聲接過,倒在手心裡一點。看著淡綠色的花露水漸漸在手心裡沿著掌紋四散開,他忽地有點猶豫。
但面前喻以年的催促聲就在耳邊,牧行方心一鐵,便直接覆上了喻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