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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元撇嘴,別當他傻子,宗家和祝家的婚約是很早就有的,就算時雲音真的和宗陌有過一段,那也是她插足別人。
說著說著時雲音突然情緒激動,她恨恨道:「都怪祝卿,如果沒有她,我也不至於會成為一個見不得光的情人,都是她搶走了我宗夫人的身份!」
「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宗陌根本就不愛她,是她非要倒貼過來!」
如果不是自己身處險境,不能再刺激對方,丁元真想翻白眼。
祝卿是什麼人吶,祝家的獨女,娶了她就等於娶了整祝家,時雲音也配和她比?
而且,就算沒有她,也還有其他的名媛佳麗,哪裡輪得上時雲音這種小雜魚。
她別是把床上的情話當了真,臆想到發瘋了吧。
「你不信我?」時雲音被丁元眼裡的不屑挑釁到,心中怒火燃燒。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丁元:「昨晚宗陌就像你現在這樣,稍有不慎就會掉下去。瞭望臺也不高,他都能當場斃命,這懸崖可比瞭望臺高得多的多,想必你要是堅持不住了……」
「掉下去……啪!肯定摔得響亮。」
丁元臉都青了,想起自己還得哄著這個瘋子去搬救兵,連忙認錯,說自己非常相信。
時雲音繼續講:「昨晚他突然發訊息過來約我去瞭望臺,深更半夜,明明老婆還在旁邊,他這麼迫不及待地約我,不是煩死了祝卿是什麼?他根本就不愛她。」
時雲音得意地換上了最顯曲線的真絲睡衣,帶著戰勝另一個女人的喜悅,滿心歡喜地去赴約。
只是她沒想到,宗陌會失足跌下去。
一想到這裡她就難過,嫌棄地看了丁元一眼:「人和人還是有差距的,都是靠手臂支撐身體,他可不像你這樣一看就堅持不了多久。」
丁元氣得鼻子都歪了,但是他已經沒有精力再去和時雲音吵架,要不是踩在一塊凸起的石頭上,他可能早就堅持不住了。
可即使有了借力點,他現在也不好受,大腿都在打顫。
「我的姑奶奶誒,你知道我堅持不了多久為什麼還不去找人過來,你就這麼袖手旁觀?」
時雲音繼續嘲諷:「當時我不像現在這樣袖手旁觀,我那麼愛他,怎麼能看他置身險境。我立馬就上前去想把他拉上來,可是他知道他說什麼了麼?」
管他說什麼,丁元現在根本不想聽這個女人囉裡八嗦。
懸崖上海風獵獵,時雲音的聲音被風吹得有些飄渺虛無,她不知是後悔還是憤怒:「他居然讓我給祝卿還有其他人打電話,讓他們趕緊過來幫忙!」
「男人就是這麼自私,一點都不為我考慮,我怎麼去找人,怎麼和祝卿說?說我和你老公偷情,現在他遇到麻煩了,你趕緊來救他?再說了,我正拉著他呢,哪裡還有手去做其他事?」
丁元人都麻了,這個女人怎麼一瞬間想了這麼多,看來無論對仇人還是愛人,磨蹭都是她的本性。
時雲音當時藉口沒帶手機,磨蹭著不肯去。
沉浸在回憶裡,她的聲音逐漸帶上哭腔,用手臂緊緊抱著腦袋:「我以為他可以的,我當時真的以為他可以的,他那麼遊刃有餘,只要再努力一下就可以上來。」
丁元咋舌:「所以你到底去沒去找人?」
時雲音瞪他:「我正拉著他呢,怎麼可能放手!」
以宗陌的體力,其實可以堅持到其他人來,但是時雲音太磨蹭了,她說要幫他,結果幫的都是倒忙。
「等我決定去找人時,剛一鬆手,他就掉下去了。」
時雲音大受刺激,好久沒相信事實。
「所以他的死你也要負責任!」丁元大聲嚷嚷,「你都因為磨蹭害死一個人了,為什麼還要來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