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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父之前就暗示過,會將收回的股份都給他,若是被翟言說的突然反悔,他辛苦籌劃這許久,不就什麼都沒有得到。
翟父擺擺手,「我心裡有數。」
他態度這般曖昧,將於天逸的話都堵在嘴裡,只能暗自氣悶。
離開療養院,他立馬回到翟家找到於秋春。
「你說什麼,這宅子都是翟言的了?」於秋春拉著他,讓他把話都說清楚。
母子二人一頓盤算,最終還是得到不虧的結論。
「你先別慌,我再去和你父親講講,沒道理他翟言進公司時就有一半的股份,到了你頭上,卻什麼都沒有。」她安慰兒子道。
「你也別盯著那些蠅頭小利了,就算現在看起來多,但和真正的實權比起來,又算的上什麼。」
翟言這就算徹底和翟氏劃清關係了,對他們來說,自然還是划算的。
兩人謀劃了一會兒,話題又轉移到何安然身上。
「媽,這麼重要的日子,他是我最重要的人,一定得出席。」於天逸拒絕了於母讓何安然迴避的打算。
「誰能知道我們是什麼關係,對外說是助理不就行了。」他堅決。
於秋春拗不過他,只得歇了勸他的心思,轉過頭去威脅何安然。
何安然也不是個軟柿子,三下兩下就將她全擋了回去,只說自己全憑於天逸安排。
在於秋春的咬牙切齒中,翟家這最後一次晚宴有條不紊地準備著,在外界的密切關注下,終於到了開始的這一天。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九個小時,我可以!
(≧▽≦)
第25章 工具人學神25
於……不, 翟天逸站在門口,看向腕上的手錶, 似乎是在等著什麼貴客。
低調的黑色商務用車緩緩馳來,他眼睛亮了亮,快步走下臺階, 殷勤地想幫來人開車門。
一塵不染的黑色皮鞋出現在他視線內,來人穿著一身純色的西裝, 起初還不覺得,站起來後才發現裁剪的大膽, 特殊的設計既優雅又極抓人眼球,對方的目光從金絲邊的眼鏡後透來,只從他身上微微掃過,就投向同行之人之處。
翟天逸感覺自己剛穿過一股寒流, 一時間居然呆愣在了原地。
等看到另一位賓客時, 他才發現自己搞了烏龍,趕緊迎了上去。
他自顧自寒暄了幾句,才狀做不經意地問起那個俊秀的青年, 「這是哪家的晚輩, 居然從來沒有見到過。」
周老爺子也不管他的試探, 伸手讓那位青年扶住, 只含糊地說了句是家裡的小輩。
將他送進大廳, 翟天逸趕緊去找翟父,向他匯報這個突然出現的青年。
周老爺子就一個兒子,去世不知道多少年了, 哪裡來的晚輩?
而且,那人的神情和穿衣風格,他總覺得似曾相識。一種有什麼事情已經超出自己控制範圍的恐慌油然而生。
在門口時,他就匆匆掃了一眼,並沒有看清來人的長相。
他還沒來得及找到翟父,就被於秋春拉著去迎她的故交,壓下心裡的疑惑,他換上得體的微笑。
他這算是第一次正式露面,翟父身體不好,不便見客,就他一人,忙到頭昏目眩,在被眾人的掌聲迎到臺前時,早已將剛才那絲不對勁拋之腦後。
身邊都是些山南市的名流,他穿過人群,一步一步走向翟父。
翟父在說些什麼他已經聽不清了,他在人群中尋找著,終於看到站在角落裡的何安然。
何安然一個安靜地站在角落裡,也不和其他人攀談,全神貫注地看著臺上的人。
兩人視線一撞,一同默契地勾起了嘴角。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