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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虞瞪了他一眼,想到這人昨天像匹餓狼的模樣,一點溫柔都沒有,簡直是連咬帶撕的,楚虞一下紅了眼:「你還說。」
「不說,我不說話,你別哭。」他手忙腳亂的將姑娘放在床上,半摟著輕輕哄。
楚虞哽咽了一聲:「疼。」
容庭臉上閃過一絲懊悔,伸手夠到兩瓶上好的藥膏,食指輕摳出一塊,試著在姑娘肩頸上揉開,見她沒掙扎,這才大著膽子給她上藥。
藥冰冰涼涼的,抹在身上一下就將痠疼感消了大半,加之男人剛剛好的力道,楚虞這才緩和了一些。
塗完藥後,容庭本想按著人再睡一會兒,可楚虞掙扎著要更衣,他便只能好聲好氣伺候著,頭一回替姑娘一層層衣裳的穿好,耗了不少功夫。
直到楚虞要去妝檯梳妝時,容庭百般阻撓,愣是不願意抱她過去。
楚虞又惱又疑的看了他一眼,隨即自己強忍著痠疼慢吞吞挪過去,拿起銅鏡一瞧,整個人如醍醐灌頂,一下清醒了。
她抬手在唇上輕輕碰了下,方才倒是沒什麼感覺,這會兒疼的她眼眶一下紅了徹底:「容庭你是狗嗎,你咬我做什麼啊!」
容庭心虛的背過身,昨個兒沒控制好,是咬的狠了點。
這姑娘是個要面子的,頂著這一張臉,定不會出去見人了。
新婚那夜容庭也是一口將她咬破了皮,可斷不到現下這般模樣,整個嘴兒又紅又腫,都快能掛油瓶了!
正此時門外傳來兩聲輕響,楚虞立刻收了聲,丫鬟將早膳端了進來,敏銳的發覺這屋裡氣氛不對,正要速速離開時,忽的又被容庭喊住。
「咳,拿兩頂面紗來,要薄的。」
丫鬟遲疑的應下,這才退了下去。
他踱步到妝檯前,要彎腰將她抱起來時,被她一巴掌拍開了手,楚虞自個兒就緩著步子走過去。
容庭那副可憐巴巴的模樣,跟在她身後像條尾巴,楚虞愣是裝作沒瞧見。
一頓早膳用完,這姑娘也沒和他講一句話,大有一種這輩子都不想搭理他的意思。
楚虞沒想在京郊的莊子久留,用完早膳後歇了會兒,這才叫了馬車迴路宅。
馬車上,姑娘緊緊閉著眼睛靠在一邊,心下還有氣,連瞧都不願意瞧一眼。
容庭伸手碰了碰她的面紗,楚虞立即睜了眼。
他定了定神,故作凶神惡煞一般道:「林楚虞,你氣什麼啊,不就是咬的狠了點麼?你是我容庭明媒正娶進來的,我想咬就咬,怎麼了?」
楚虞緊緊抿著唇,收回目光,朝窗外看去。
京郊地偏,沿途皆是寸草不生的貧瘠土壤和高聳的山巒。
容庭一下沒了底氣:「我沒兇你,要不你也咬一口,我陪你一塊丟人,行不?」
他說著,將臉湊近,指著嘴角說:「使勁咬,哥哥不怕疼。」
楚虞盯著他唇角半響,真的張嘴咬了下去,軟軟的唇瓣貼著他,貝齒重重磕了下來,倒是也一點都不留情。
容庭蹙了蹙眉,一動不動任她咬,唇角不禁微微彎起。
楚虞鬆開牙,就見容庭嘴角上一道很深的牙印。
她咬了咬下唇,這讓人瞧見了,丟人的還不是她麼,誰不知道這是她咬的啊…
楚虞想著便抬手在他嘴角揉了揉,試圖將這印子給消了。
容庭愜意的彎著唇角,逗她似的問了句:「心疼了?」
楚虞手上動作一頓,攸的又撇過頭去。
懶得搭理他。
馬車晃晃悠悠到了路家。
容庭以為姑娘氣已經消了大半,誰知一進後宅,她便讓下人將隔壁冬苑騰了出來。
丫鬟們面面相覷,這夏日炎炎,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