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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虞抱著手在胸前,冷的直抽氣:「你別嘮叨了,快出去。」
她寧可冷著,也不癢著,實在太折磨人了。
青陶還在嘟囔:「可是夫人,您身子、」
「出去吧。」
青陶冷不丁一怔,往珠簾那兒出聲的男人望去,忙就應聲退下,半個字都不敢囉嗦。
楚虞亦是被他嚇了一跳,當即扭頭去夠小几上的衣裳,腳底一滑,整個人跌進了桶裡,手肘磕在桶沿上,疼的她哼了兩聲。
容庭眉頭攸的一蹙,直將人從水裡撈出來:「你躲什麼,哪裡我沒瞧過?」
姑娘渾身都細嫩細嫩的,這麼磕一下就紅了,容庭忍不住用拇指揉了揉,直將那淤血散開。
隨即不顧姑娘的掙扎,直將人從水裡抱了出來,蹭自己一身水也毫不在意。
楚虞驚的拉住容庭的衣領,恨不得將這人的衣袍扯下來蓋在自己身上,可怎麼遮都遮不住。
容庭將人放在床上,又掉頭去櫃上拿藥膏,冷著臉走,冷著臉回來,仔細將她背上的水漬擦乾後,方才一寸一寸地兒都塗上藥。
他低低說了句:「塗藥好的快。」
楚虞應了聲,默默拿起被褥遮住身子,只留下個背對著她。
好半響才問:「容庭,你方才去哪兒了?」
容庭沒答話,除了還仔細給她擦著藥,是理都不理她。
楚虞又問了句:「你生氣了?」
還是沒人應聲。
不知是不是身上癢,她嘴上便不停嘟囔著什麼,好來分散注意力,容庭不搭理她也無礙,姑娘自說自話道:「你今日在秋苑用晚膳麼?」
男人的指尖在她背上一頓,動作忽然重了起來,嗓子暗啞:「林楚虞,別說話。」
第66章
聞言, 床榻上的姑娘背脊一僵, 真就閉了嘴。
容庭像是火燒眉毛似的,火急火燎的給她塗完藥, 屏著呼吸扭頭就踱步到小几那兒,兀自倒了杯冷茶。
楚虞若有所思的扶好被褥遮著肩,她嫁給容庭也一月左右了,這人當真是改了性子,這麼長時間也沒去那些個秦樓楚館飲酒作樂。
「夫人。」鄒幼在門外猶豫不決的輕敲了兩下門。
楚虞不便叫她進來, 只好朝門外道:「何事?」
鄒幼頓了一下, 壓低了聲音道:「淮家來人了,淮夫人與淮少夫人都在花廳候著, 說是上月錯過了姑娘成親, 來恭賀一聲的。」
聽到淮家,楚虞下意識瞥了容庭一眼,果不其然男人也是冷眉冷眼的看過來。
容庭徑直起身開啟門,鄒幼在外頭嚇了一跳:「公、公子?」
「淮景陽也來了?」
鄒幼狂搖頭,嘖,瞧瞧這副要跟人拼命的模樣,她嚥了下口水:「就只淮夫人與淮少夫人來了。」
容庭臉色這才緩和一些,不過現下,只要沾個淮字,那都是他心頭的一根刺。
「叫她們滾,夫人病著。」
「是,是。」鄒幼憋著氣小跑了到長廊拐角處, 拍著胸脯緩和了半響。
屋裡,男人一回身就看到床榻上的姑娘一動不動的盯著門窗瞧,冷不丁笑了下:「淮景陽沒來,很失望吧?」
楚虞抿了抿唇,當時分明是他自個兒瞎猜,她也就順著瞎說了兩句,沒曾想這人當真了,不僅當真了,好像還往心裡去了。
他莫不是傻的麼,淮景陽要真於她千般萬般的重要,她怎會答應祖母嫁到路家來?
楚虞淡淡收回目光:「沒有。」
容庭嗤笑一聲,並不信她。
不過不管怎樣,人他都已經吃幹抹淨了,她再怎麼想也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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