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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星河就沒見過她這麼表達直接的人,好笑地勾了勾嘴角道:「你思想不純,就不要以己度人。還有,強吻過的人是你,我可沒你那麼厚臉皮。」
他居然翻起了舊帳,溫越立馬不服辯解道:「我那是不小心的!我躲著你還還來不及呢!」
時星河輕飄飄地說:「誰知道呢?」
「汙衊,這簡直是汙衊。」溫越受不了了,手搭上門鎖,準備下車。
可是很快動作頓住了。
時星河早就料到如此,她還有話沒說,不會就這麼走。
拿起水瓶喝了兩口水,他也不說話,等著溫越主動開口。
果然,她在那邊掙紮了小會兒,轉過頭來了。
「時星河,關於你妹妹的事,我其實特別理解你的心情。」溫越說話的語氣比起方才,要小心翼翼許多。
她聽到那段監控時真地很難受,她能明白時星河心中的恨,也能理解他為什麼遷怒程子鬱。
人不是機器,也不是設定好的小程式,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為擁有情感,而且這些情感不可控。
就像程子鬱就算知道了他姐姐做了什麼,第一反應仍然是維護她一樣。
「但是,冤冤相報何時了,他姐姐已經不在了,你能不能就這樣放過他。」
溫越其實根本不想扯進他們這些恩怨裡,就算到了此時此刻,她也很想讓自己置身事外。
可是,程子鬱的遭遇讓她實在沒辦法就這樣坐視不理。
今天掉個電影角色,那以後呢?這以後要怎麼辦?
時星河也沒看她,只問道:「你是以什麼立場在跟我說這句話?」
「以一個雖然平常腦子不好使,但現在思維很正常的正常人的立場。」溫越雖然慫的時候很慫,但是她這個人有個不知道算是缺點還是優點的方面,不管好壞,她喜歡直觀地向別人表達自己的觀點和想法,她說:「你一直為難他,只會讓我更加可憐他,憐愛他。你不是喜歡我嗎?你這樣做不虧?」
「那又如何?」時星河終於轉過頭來望向她,淡淡道:「只要有我在,你跟他絕對沒可能。」
溫越一時語塞。
或許是這段時間跟他走得太近,她都忘了,時星河原本就是在眾星捧月中長大的天之驕子,性格矜傲,不可一世,多少人他根本不放在眼裡。
他想解決一些事情易如反掌,有的問題他根本用不著考慮,也不屑去考慮。
他做事目的性很強,他看重的是結果,而不是過程。
他家世好,有錢有人脈,那種高高在上的傲氣是從小到大刻進骨子裡的,並不會因為喜歡上誰就一夜之間改變。
所以她好像沒辦法站在自己的角度跟他溝通。
溫越注視他片刻,抿了抿唇,忽然去牽住他的一隻手。
猝不及防地時星河指尖微微一顫,立馬反手緊緊握住了她的手,眸光變深:「你幹什麼?」
溫越觀察著他的表情,問道:「我牽你,你高興嗎?心動嗎?」
溫越夠著身子,另一手還想去摸他的心跳,被時星河猛地一把截住。
「你……」時星河迅速偏開視線,不去看她那雙烏黑清亮的眼睛,片刻後才惜字如金地說了一個字。
「嗯。」嗓音有些低,有些悶。
溫越察覺出一向遊刃有餘的他竟然有那麼些許不自在,她恍然,終於得出測試結論:「看來你是真地喜歡上我了啊。」
時星河氣息很明顯一重,但沒說話。
溫越想把自己的手收回來,時星河卻不放。
她也沒想到好好的手伸出去,竟然回不來了,只好道:「你先放開我,我這個姿勢好累。」
時星河只鬆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