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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齊豐的這話,景承濟心裡頭有些失望,往日裡這齊豐會來事,辦的事樣樣妥帖,及符合自己的心意,怎麼今日的回答這般無趣,不符心意。
想著,景承濟突然促狹的笑了一聲,他瞭然的看著齊豐,:「怪我,怪我,這次就派了你去,都忘你們這些個閹奴,是看不來這些女子的好處的。」
齊豐看似毫無所動,只也弓身,陪著笑臉,:「這,奴的不是,奴的不是。」
「算了,就要你們這些東西去看,換了旁的人,我都還不放心呢,」景承濟揮揮手,:「還是大事為重,事情辦得不錯,你下去領賞去吧。」
「是,奴告退。」齊豐施了一禮,弓著身從書房裡退了出去。
一出來,就瞧見了守在門口的魯公公和甄明遠,他笑容滿面的招呼著二人,:「魯公公,甄大人。」
魯公公客氣了幾句,就推門進去了,留在原地的甄明遠還沒動,也笑著同齊豐閒聊了幾句。
「甄大人,您快進來吧,三皇子請您進去呢。」
「不巧,今日有事,下次,我請齊管事一起出去喝一杯。」
「到時齊豐一定過去,三皇子的事要緊,大人快進去吧。」齊豐拱了拱手,目送著甄明遠進門,他才轉過身,臉上帶笑的往後院去。
元德十九年。
三皇子府。
如今皇子府內還沒有正妃,三皇子景承濟的姬妾倒是有不少。
近日,他尤愛宿在後院荷花池旁的小院內,冬日裡,這小院屋內的地龍,炭火燒的足足的,房裡伺候景承濟的舞姬只著薄薄的衣衫。
「三殿下,」身段妖嬈的舞姬躺在床上,攀著景承濟,咿咿呀呀的魅叫著,若是陸嬈在這,目睹此情此景,一定第一時間感慨,看看這場面,真不愧是滿滿都是的文。
正從前院趕來的魯公公行至門前,試探性的小聲衝著裡頭的喚了一聲,「三殿下」,卻只聽得屋內的嬌喘低吼,無人回應,他只得住了嘴,候在屋外。
「三殿下,啊,三殿下,」女子被的不停低叫,上頭的景成濟卻聽得心中抑鬱,他騰地面目猙獰的伸出手,掐著她的脖頸,:「賤人,你喊我什麼?是不是連你也看不起我?你這賤婢,就憑你也敢看不起我?」
「三,啊,陛下,」這舞姬到底也是成功擠掉旁人,溫柔小意的伺候了景承濟一段時間的聰明人。
因著景承濟的守禮端正從來都是做給上位的人看的,私底下,錦衣玉食,奴僕環繞,被高高抬起,寵壞了的景承濟,從不把這些伺候他的奴才當個什麼要緊的東西,他的心思漏的多,府中抬出去的也不少。
因此,後宅伺候的久了,這舞姬對景承濟的心思都有幾分了解,這會兒,看景承濟的神情不對,她第一時間就改了口,:「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稱呼,直接讓景承濟愣神了片刻,隨即,他回過神,甚至笑出了聲,:「愛妃喚朕什麼?」
「陛下,您是陛下。」
舞姬的表情到位,情感充沛,景承濟也歡愉的沉浸在此刻的美夢裡,卻在最後的時刻,重新伸手死死的掐住了舞姬的脖頸。
「陛下,啊——」,屋內的動靜停了。(!審核請看,我不是為了搞色,我是為了寫死人,只掐了脖子,然後她就涼了,脖子以下都沒有,沒有)
高過後的景承濟起身,看都不看已經陪伴了自己好些時日,如今卻臉色猙獰,活活被自己掐死的舞姬一眼,:「魯長福,還不給我滾進來?」
一眾提著端著銅盆,錦帕,手腳麻利的婢女隨著魯公公一同進來,伺候著景承濟擦了擦手和,就擁著景承濟去了淨室。
還留在室內的魯長福看了看床上挺著不動的人,揮了揮手,有兩個僕役進來,只用帕子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