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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房間後,嚴驚蟄氣得怒拍桌子:「一個畜生竟也敢肖想我,等爹爹回了雍州,我定要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系統:[宿主難道不好奇何縣令為何好端端的覬覦上了宿主?]
嚴驚蟄揉揉拍疼的手掌心,聞言一頓,道:「是表嘉瑤表姐?」
系統沒說話,嚴驚蟄眼神微微一沉,心間疑竇叢生:「裴家是世家公府沒錯,可手上沒有實權,何縣令身為雍州父母官,有必要對嘉瑤表姐搖尾巴嗎?」
系統心有靈犀:[除非裴嘉瑤手上有何縣令想要的東西。]
「不會是我/宿主吧?」一人一統齊聲。
說完,嚴驚蟄不好意思的吐舌:「沒這麼誇張,我相貌不如嘉瑤表姐,何縣令想收一房妾,理當先看上表姐才對。」
話說一半,嚴驚蟄突然昨日在趙家的時候,何縣令更為殷勤的圍著嘉瑤表姐轉悠,怎麼一夜過去,何縣令就換了目標?
她可沒那麼大的自信,認為自個換了身乾淨的衣裳,容貌就能勝過嘉瑤表姐。
但何縣令的態度擺在那兒,對她色迷不正經,對嘉瑤表姐更多的是……敬畏。
對,沒錯,是敬畏,何縣令今天似乎很怕嘉瑤表姐。
對她敢肆無忌憚的亂瞅,對嘉瑤表姐卻沒了昨日的輕狂。
難道昨夜她趕回客棧之前,嘉瑤表姐和何縣令之間發生了什麼?
嚴驚蟄趴在床上長嘆一口氣,如果真是嘉瑤表姐將她往何縣令身邊送,說實話,她覺得寒心。
好歹她和嘉瑤表姐是親表姐妹,幼時的關係比旁的表姐妹不知要好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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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縣令走後,玉琴深吸一口氣,顫聲道:「小姐,何縣令比姑老爺歲數還要大,讓表小姐嫁過去做妾,屆時傳出去…」
「罪臣之女,還指望嫁個好人家?」裴嘉瑤斜眼。
「皇上雖收回了姑老爺的兵權,卻也沒降罪啊,怎麼就罪臣……」玉琴怯怯道。
「你個丫鬟懂什麼?!」
裴嘉瑤直起半邊身子,狠狠的挖了一眼玉琴,語帶鄙夷道:「表妹性子頑劣,又是個跛子,如今嚴家倒了還能嫁一個官老爺,她有什麼不願意的?」
玉琴低著頭不敢搭腔,裴嘉瑤慵懶的往床榻上一歪,漫不經心的問:「交代你辦的事,辦的怎麼樣了?」
玉琴驟然抬眸,忙不迭道:「夜裡雨水沖了後山的橋,王寡婦已經沒了……」怎麼沒的,兩人心知肚明。
裴嘉瑤滿意的點頭,又道:「死一個王寡婦怎麼夠,昨日聽了王寡婦口中秘密的人,一個都不許留,何大人是這一帶的父母官,你下手時若出了問題,自有他幫你兜著。」
「都殺了?」
玉琴窺著面前容顏嬌媚的女子,心裡說不上來的恐懼,掙扎道:「小姐,他們都是些不知事的老百姓,雍州離京城遠著呢,府中奶孃十五年所做的醃髒事,他們不會說出去的,更不會讓太夫人他們知道…」
「嘴長在他們身上,你怎麼保證他們不會說?」裴嘉瑤橫了玉琴一眼,語氣刻薄低冷,「這事務必給本小姐辦好,若是出了差錯,拿你是問!」
玉琴話語頓在喉嚨處,聞言嚇得額頭沁出一層細汗,絞著雙手道:「奴婢省的。」
「表妹上午給你的膏藥拿去用吧。」裴嘉瑤笑的高深莫測,道,「別一個個的把本小姐當傻子,那藥大夫看過了,專治瘀傷。」
嚴驚蟄送藥的事被裴嘉瑤明晃晃的點出來,玉琴紅腫的臉一下煞白。
「小姐,表小姐當時只是出於可憐奴婢才幫著撒謊,黑匣子丟失和表小姐並無關係的,還望小姐別把表小姐送給何大人…」
說著,噗通一聲重重的跪倒,嘴唇顫動幾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