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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小五郎幾乎是被森鷗外說動了,他臉上帶著明顯的掙扎痕跡,「那你的木倉是怎麼回事!即便橫濱是租界,不會按照內地的法律行事,但是你這無故開木倉……」
而也正在這時。
宴會廳的門口咚的一聲響。
中原中也帶著人快步走了進來。
他看著這對峙的場景,眉頭一蹙,並不去管別人,而是快步走到了森鷗外的身邊。
「boss,這次事情的炸弓單犯和殺人兇手都已經被抓住了,目前已經移交警察,為了表示對港口貿易公司合作的感謝,警視廳的廳長過來說要親自向您道謝。」
森鷗外從容的表情一僵。
雖然說港口afia之所以存在,也是有政府的同意的,但是立場畢竟不同,這位警視廳的廳長過來如果說不是過來看熱鬧的,即便是中原中也都不信。
但是現在畢竟眾目睽睽之下。
森鷗外的表情管理必須得打滿分,不過半秒的時間,他已經把表情換成了不溫不火略帶驚喜和感激的樣子。
「哦是嗎?那不如邀請廳長先生過來一敘,畢竟也是勞煩他專門跑了一趟。」
說著,他還轉過身,對著在場的賓客們鞠躬致歉,「這次的事情驚嚇到各位實在是我港口貿易公司的失誤,我森鷗外以港口貿易公司的名義向大家保證,這種事情不會再次發生在我們名下的船隻之上。大家如果樂意的話可以到港口貿易公司名下的酒店稍作療養,作為補償,七日內的消費免費,一切娛樂活動都對大家開放。」
在場賓客,不論是遠道而來,還是本就來自橫濱,是否有在橫濱停留的意願,也還是選擇了應和森鷗外。
森鷗外得到滿意的回應,對著毛利小五郎微微一笑,「這木倉的話……還是我當初做醫生的時候,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所以特地去辦理的,十幾年的老夥計了,而暗算了繼承人先生的真正犯人也已經抓到,毛利先生總不會說,我的這把木倉是作為案犯的我趁著大家不注意的時候刻意取走的罪證吧?」
事情到此,本來已經是森鷗外的徹底翻盤了,不論是被懷疑還是其他什麼,都已經證明瞭他的無辜。
而剛剛顯然被森鷗外的行為刺激了一把的毛利小五郎卻顯然不這麼想。
聽到了十幾年前這個字眼的毛利小五郎眼睛一眯,「那你的持木倉證呢?警官既然在這裡,我就不越俎代庖了,但是看一下您的持木倉證總是可以的吧?」
警視廳廳長走過來的步伐一頓,當場有轉身就走的衝動。
而森鷗外,一個可以說面面俱到,滴水不漏的人,意外的倒在了莽撞偵探的手上。
他的持木倉證,早在十年前就逾期了。
而堂堂港口afia的boss去警視廳更新自己的持木倉證,開玩笑嗎?
持槍證逾期的情況下持槍……也是要被審查的啊!尤其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指出了這一點,森鷗外不可能不承認,而即便想當做自己聾了的警視廳廳長,也不得不硬著頭皮把人帶走了。
天草靜流大大的,大大的嘆了口氣,「我就是看到了全程,所以才覺得微妙和不可思議啊,我的朋友,就這麼直接被帶走審查了啊!因為持木倉證逾期所以被連人帶木倉一起帶走審查了啊!」
對面的野崎梅太郎似乎聽到了什麼有興趣的部分,對天草靜流的話也稍稍提起了精神,「無辜的人被汙衊,糊塗偵探因錯誤斷案揪著不放,好不容易主角證明瞭自己的清白,卻因為其他的部分而被抓……也是個不錯的梗呢。」
天草靜流一滴冷汗滑落下來。
作為野崎梅太郎的朋友之一,他總有種不是那麼美妙的預感。
「野崎你到底在想什麼啊,不要和我說你的少女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