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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旻名義上是嘉許集團的總裁,但實權仍舊掌握在他家老爺子手裡,在原文中直到大結局他才繼承全部家業,得到凌友友的真心,走上人生巔峰。
而這個時候的他,羽翼未豐,光有著霸總的脾氣,卻毫無霸總的實力,若是因為他的負面影響而導致嘉許的股價暴跌,那麼他自以為是的好日子也就過到頭了。
宮渝明白自己一旦真的決定跟許旻對嗆,那他僅剩下的這兩年裡也不會好過。
許旻記仇的程度絕非常人可以匹敵,或許自己會在死期來臨之前,就更早地被他弄死……
想到這裡,宮渝飛快地看了一眼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他的關珩,動動嘴唇,遲疑道:
「小關,要不我們還是……」
關珩知道宮渝要說什麼,打斷他,「才七點多,哥再睡一會兒。」
說完,他順手拉過宮渝因為坐起來的動作而滑脫的被子,動作輕柔地披在他背後,然後將宮渝團團包裹在裡面,繼而放倒在枕頭上。
關珩如此直白的轉移話題的方式,宮渝還能不明白他的用意,便也借著他的動作結束了這個話題。
宮渝看起來還是很疲憊,眼神呆滯著看向正上方的天花板,貓眼兒般晶亮的瞳孔慢吞吞地眨巴著,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就像一個剛剛換完尿不濕、舒服得打起哈欠的小嬰兒。
關珩捏捏他的臉,笑道,「哥哥好乖啊。」
宮渝的兩隻手都被他一起裹在腰際,想要抽出來十分費力,本來就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偏生這小孩還說這樣的話,搞得他反倒像是個孩子一樣。
於是惱怒地瞪了關珩一眼,轉過頭去不再看他。
被宮渝這羞赧的眼神看得心頭一顫,關珩倏地坐直身體,抓過床邊的浴袍披在身上,喉結滾動:
「……哥,哥哥睡吧,我,我去洗手間喝口水。」
宮渝大驚,忙回過頭來想要阻止這個胡言亂語的孩子,卻在看到關珩的瞬間,整個人傻掉——
關珩身上浴袍邊緣露出的大片肩頸上,布滿了他熟悉的斑駁。
粉紅深紅連成一片。
宮渝:「!」
「你得蕁麻疹了?」
宮渝不敢相信自己昨晚又做出了什麼不可饒恕的罪孽,只能試探著先從他的猜想問起。
關珩的背影一僵,看上去愣了一下,然後回過頭來,堅強地朝他笑笑:
「哥哥說是就是吧。」
宮渝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這次他做人了。
沒想到關珩繼續說道:「我知道哥哥不願承認我的身份……」
宮渝呼吸一滯。
事情似乎沒有那麼簡單。
關珩輕輕嘆了口氣,像是在努力忍住眼淚,轉而苦笑著望向窗外,「畢竟我的人生,就是比草還要輕賤。」
宮渝懊惱地抿住嘴唇,縮在被子裡的手用力攥住鬆軟的棉被,抱歉道,「小關,我昨天喝醉了,實在……對不起。」
關珩背對著他搖搖頭,剛要說些什麼,浴袍的腰帶便滑落在地上。
他彎腰去撿,卻不慎露出一片帶著淤青指痕的腰際。
宮渝:「!!!」
他……他簡直是畜生!
宮渝掙扎著從被子裡坐直身體,忙不迭地在床墊上膝行過來,伸手輕碰了一下關珩的那片淤青,心疼不已:「……這,痛不痛?」
沒有人會閒到為了栽贓人而把自己的身體抽得一片青紫。
所以關珩身上的傷,除了昨晚醉酒的他之外,沒人弄得出來。
關珩低頭看著研究自己身上淤痕的男人,強忍住把他壓在牆上親吻的衝動,目光柔和地落在他小心翼翼動作著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