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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謝謝哦。」
「不客氣,你這人,挺有趣,以後如果我再來燕國的話,也能透過你的墓碑,再找到你,和你再聊聊天。」
「好主意。」
……
翠柳堡上的星,是閃閃的星。
阿銘和梁程坐在堡寨的城牆上,在下著象棋。
寒風呼呼的吹,他們卻毫不在意,畢竟,他們都算是「冷血動物」。
「主上,還沒回來呢。」
「說不定和那位深海同志久別重逢太開心了,被那位深海同志留下來大被同眠了。」
「你也就只敢在背後這樣議論議論主上。」
「當了一個月的花灑,每次喝水都像是在洗澡,背後議論議論,很過分麼?」
「不過分。」
「這不就對了嘛。」
「但我還是擔心主上會不會出什麼事。」
「沒事,主上出事的結果,無非就兩個,要麼,我們倆下著棋聊著天,然後對視一眼,一起暴斃;
要麼,就什麼事都沒有,回去躺棺材睡一覺後,又是嶄新的一天。」
「然後呢?」
「如果是我和你一起暴斃的話,還行吧,也沒什麼痛苦。
如果什麼事都沒有的話,證明樊力當初的那個提議,是正確的,我們也就都……自由了。」
「下棋吧,輪到你了。」
「不下了,我輸了。」
「呵,和你下棋,真沒意思。」
「那你怎麼不去找瞎子下棋?」
「和他下棋,更沒意思。」
「也是,瞎子下棋,說不定比阿爾法狗更厲害。」
「嗯?你聽到什麼聲音了沒有?」梁程開口問道。
阿銘側耳聽了聽,搖搖頭,道:
「沒有啊。」
「不對,是有聲音的,我確定。」
阿銘又認真聽了一下,還是搖搖頭,不過隨即,他就趴在了地上,將自己的耳朵貼在了地面,
「嘿,好像還真有點動靜,在地下。」
「對,在地下。」
「不會是地基在動吧?」
「地基問題的話,動靜不會這麼小,再說了,這座堡寨是瞎子盯著建的,質量應該沒問題的。」
「說不準,說不準,哦,對了,我看過瞎子的圖紙,咱這堡寨下面,有一條密道,瞎子特意挖的,密道的另一頭,連在對面的柳林子裡。」
「這是怕圍城麼?」
「城是死的,人是活的,咱也沒那麼高的節操為大燕死戰不退什麼的。」
「其實這初始陣營選得還可以,如果出生點在乾國,那日子估計得過得挺憋屈。」
「還行吧,不對,這聲音還在唉,不會是地道里進老鼠或者鑽進什麼獐子了吧?」
「要不,你去看看?」
「不去。」
阿銘很乾脆地搖搖頭。
「為什麼?」梁程問道。
「安置地道入口的那個房間,原本是我的房間,只不過後來在瞎子的安排下,讓我和沙拓闕石換了個房間放棺材。」
說到這裡,
阿銘和梁程都愣了一下,對視起來,
二人近乎異口同聲道:
「不會是沙拓闕石動了吧?」
……
「是哪個村子?」
馬車,停在了柳林子裡,是鄭凡要求的。
「別急,出了這林子,就快到那村子了。」
「你是不是想等你堡寨裡的兵過來救你?」
陳大俠顯然不傻。
「這一路上,你見過我對他們發訊息了麼?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