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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女高音,畢竟有職責在身,她長長地打了個嗝兒道:「呃……」
主持人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道:「您快給說說,到底怎麼樣,為什麼評委席一盞燈也沒有?」
女高音結巴道:「呃,怎麼說呢,怎麼說呢……」說到最後,看來她是真的不知道怎麼說了,吭哧了半天,終於勉強想出一個詞來道,「我覺得她唱歌還是很用心的。」說著碰了碰旁邊的某指揮,「您覺得呢?」
某指揮猛醒道:「是,是挺用心的,咳咳。」現在我們終於知道誰是第二個臥底了。
國內知名作家寫什麼的那誰老半天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道:「我的仇人給了你多少錢讓你在這種場合下把我幹掉?」觀眾都緩過神來,開始鬨笑。
三線明星把麥克風支在嘴上,沉吟了一會才道:「我希望我們這是一次嚴肅的比賽,不要最後搞出個這哥那哥來傳為笑柄。」他偏過頭看了看女高音道,「那位大姐說的也許不錯,她唱歌是用心了——她在用心地噁心我們!就算她不是故意的,我們是在選歌手不是勞模,唱的難聽就是難聽,我覺得她這也是一種特殊技能,應該去和吃玻璃拉汽車的一起競技,謝謝我說完了。」
阿破怒道:「媽的也不用這麼擠兌人吧?」
我說:「聽聽最後一個怎麼說。」
現在各人立場基本已經顯示出來了,女高音和指揮家收了賄賂是站在小綠一邊的,寫什麼的那誰和三線明星是反對的一方,5個評委裡還剩下最後一個,他的態度很關鍵。
這個老評委捂著半個臉嘆氣道:「說實話早該給你亮紅燈的,可是你歌唱得太震撼搞得我把這茬兒給忘了……」
觀眾們笑,我們的心也提了起來,老評委繼續說:「不過既然有這規矩,我也不打算趁人之危,這樣吧,你後面的這個選手來決定你的生死,如果她發揮出色,那麼我只能對你說抱歉了。」
小綠沉靜地聽完所有人的點評,鞠了一躬走下去了。
主持人暈暈乎乎:「讓我們請出第一組最後一名選手吳佳瑤,她的曲目是《鏗鏘玫瑰》。」
我嚇了一跳道「吳佳瑤?那不是那天海選的開門紅嗎?」這姑娘我們都見過,活潑開朗又漂亮,實力不凡,只要她發揮正常,小綠就肯定沒戲了,魏金就算買通了所有評委他們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顛倒黑白。
可是吳佳瑤唱第一句時我們就放心了,這個姑娘確實漂亮,音色也不錯,但是明明一個小丫頭硬要裝出英姿颯爽的樣子是十分可笑的,一首《鏗鏘玫瑰》被她用海豚音演繹得讓人肝腸寸斷——她在錯誤的場合錯誤的時間選擇了錯誤的表現方式。
女高音和指揮家率先亮起紅燈,那誰和三線明星暫時無動於衷,可是老評委還是嘆息著按亮了紅燈,他拿過麥克風惋惜道:「你選錯歌了,下次努力吧。」
吳佳瑤立刻委屈得哭了起來,主持人趕緊上來摟住她的肩膀安慰,一邊大聲道:「好,那麼請出我們今天的4位晉級選手。」
小綠和著那三個一起走上來,那幾個人都是搶先去跟吳佳瑤擁抱,握手,跟著一起哭得哇哇的,比自己落選還傷心,然後把眼淚一擦就眉開眼笑地站在了臺中央。
臺下開始有人起鬨:「董小綠,再來一個!」
阿破回頭對那人怒目而視,小綠畢竟是我們的朋友,雖然歌唱得難聽了點,傻乎乎的,愛走神,長得也不漂亮……這人還有好嗎?
無雙看了一眼佳賓席上長長鬆了口氣的魏金,感慨道:「小綠居然就這樣過了一關。」
阿破瞪完那人,回過頭來說:「我說咱們下場還來嗎?」
我們四相互看看,一起道:「來!」
我感嘆道:「小綠的歌吧,聽的時間長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