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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同意。」蘇建強背著手拉著臉,一臉不贊同地搖著頭。
在屋子裡貓著的老三蘇建剛這才出來:「二哥不是我說你,好好的鬧什麼分家,說出去不是讓人笑話?這件事是秋蘭做錯了,她不是已經受了懲罰了,這件事情就揭過去了。你要是非得鬧騰,不孝的罪名可是就扣到你頭上了。」
不孝的名聲?
蘇建軍一聽遲疑了,要是真的鬧僵了,他們一家可就在孟河大隊沒有立足之地了。
尤其是背上不孝的罵聲,他的兩個女兒再想說門好親事就難了。
蘇清瑤本來就沒指望這次能分家,分家可以,但得連本帶利撈回來,她爹能做到這一步,她心裡就很高興了。
至於不孝的名聲,憑什麼讓她爹背。
這個家不僅要分,還要分的光彩,該他們一家的一點都不能少。
「爹,既然堂姐受了懲罰,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可是爹我看大伯和三叔家都很有錢,前一段時間我還看見三嬸手腕子上有個金鐲子呢?咱們家怎麼什麼都沒有?」蘇清瑤心裡想,對付蘇家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狗咬狗,到時候誰都佔不到好處。
蘇鐵生聽了這話,眼皮子跳了跳,這招離間術可使得真狠。可他看向蘇清瑤一臉疑惑的問著,臉上還帶著少女的天真和懵懂,她應該只是小孩子的抱怨?
在一旁的王秀桃聽了,頓時咬牙切齒,恨得牙癢癢,好哇,原來趙鳳菊從老太太手裡騙了那對金鐲子,還是這不叫的狗最咬人。
「娘,我嫁給建強這麼多年,生兒育女,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還生了咱們老蘇家的長孫,你有了金鐲子居然給了老三家的,太偏心眼了。」王秀桃這時是真的哭了,她的心疼得跟刀割似的,那可是金燦燦的金鐲子呀,就這麼被趙鳳菊拐走了。
錢銀花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那個金鐲子確實是她給的,去年趙鳳菊給她買了一身衣服,還幫她置辦了一雙小皮鞋,她一腦子一熱就送了對金鐲子。
送完她就後悔了,這足金的鐲子就這麼沒了,她的心還在滴血,後來老三家的媳婦一直乖巧聽話,她心裡也就擱下了,誰知現在又提起來了。
蘇建強同樣不滿,按照村裡的規矩,老人以後要跟著長子生活,老人的東西以後都是他的,他娘太糊塗了,居然把金鐲子那麼貴重的東西給了老三家。
「娘,你怎麼能私下偷偷給老三家的金鐲子呢,你這事做得忒不地道了。」
蘇鐵生責怪的瞪了錢銀花一眼,充當和事佬,「都是你娘做的不對,到時候讓她補給你一個。」
王秀桃聽見她公公這麼說,雖然心裡不快,但也不鬧了,可想起那個金鐲子,還會心疼一抽一抽的,她一嫁過來就知道婆婆又這麼個金手鐲,她都眼饞了十多年了,沒想到卻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同樣不滿的還有蘇清瑤,「爺爺,大伯母和三嬸都有,怎麼我娘沒有啊?」
錢銀花一叉腰,「你們天天幹活,戴什麼金銀首飾,不給!」她已經習慣了壓榨老/二一家子,剛才老頭子給她捨出去一件首飾,她就跟剜心一樣疼,現在還要她送,沒門。
蘇清瑤扭頭看著蘇鐵生,眼底含著嘲諷:「爺爺,你怎麼說?」
蘇鐵生被吵的腦仁疼,要是今天不公平對待,以後全村裡還不知道怎麼說呢。
再說這時候私藏黃金首飾要是被村民知道了,可是資本主義享樂的行為,東西不僅要充公,還要被批評教育的。
「再給瑞芳一件首飾,你要是不想捅到大隊,就別鬧騰了,這件事情就這麼辦。」蘇鐵生現在臉上含著陰翳,模樣是前所未有的兇狠。
錢銀花就是嘴厲害,其實被一嚇,就慫了。
最後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