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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聽得林父林母心裡著急,但又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不給自家兒子面子,也紛紛跟著表態:「就是,等我們百年之後,哪裡還管得了身後事,能埋哪兒就埋哪兒。」
周圍的人不明所以,看著林父林母變了口風,還以為是林司業一家商量好的,也跟著附和:「叔叔嬸嬸就是豁達,我們林家的祖墳都不知道搬遷過多少次了,要論真正的墳地,誰知道在哪兒呢?還不如就埋在家門口,每天看著自己的子孫。」
聽得林父林母嘴角直抽抽,一旁的幾個長輩面色也不是很好。
長輩們臉色難堪,林司軍見狀趕緊拉住說話的人:「喝酒喝酒,這大過年的,還沒出正月,就說這些事,也不避諱避諱。」
說話的人剛想張嘴反駁「請客的主人不也沒避諱嗎」,林司軍的酒就遞到了他嘴邊,他連忙接過,這茬話也就這樣過去了。
見到這人消停了,林司軍又趕緊拉住了林司業:「有事待會兒說,請客不讓人吃好飯,不是誠心找罵嗎?」
林司業點頭答應下來,等到眾人酒喝得差不多了,都在邊吃小菜邊聊天的時候,他這才開玩笑地說起這次回來的正事:「按理說在座的各位親戚,要不然咱們都是從小一起長大有血緣的兄弟,再要不然就是看著我們兄弟長大的族裡長輩,都是親近人,我和堂哥沒啥大出息,但各位的忙能幫的我們不管怎樣也該幫一把。」
說到這裡,林司業頓了頓,等著林司軍接話:「我兄弟這話說的沒錯,我們兩兄弟也敢摸著良心說,我們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做的,各位兄弟叔伯真有事來找我們兄弟,能幫上忙的我們肯定幫,真沒有應承的,那肯定是我們兄弟沒能力,實在幫不上。」
這時候已經有訊息靈通的聰明人知道兩人今天這一唱一和,說的就是前些日子林老古董鬧出的事情,果不其然,沒幾句話的功夫就聽見林司業說了:「大家都知道我在公安局做事,說起來名頭好聽,但真正能幫到大家的也不多,尤其是我天天都是跟違法犯罪的事情在打交道,想來大家也沒這方面的忙需要我幫,但真有啥事,我也幫不了,尤其是這打架鬥毆差點弄出人命的事情。」
「快別說這些,兄弟,你看看在座的各位親戚,人品都是信得過的,哪一個像是會鬧出這些事情的人?」林司軍嘻嘻哈哈地笑著,緩解著席間的氣氛,有些不明所以的也跟著瞎起鬨。
一直到酒吃完了,林司業才按捺不住,一直跟在林司軍後頭追問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哎呀,這是你家的事情,我又不好說,你問叔叔嬸嬸去嘛。」林司軍被林司業問得有些招架不住,想著禍水東引,讓他去煩自己爸媽去,「我也是道聽途說的,叔叔嬸嬸就住在村子裡,知道的不比我更清楚?」
「哥,咱們還是不是兄弟了?」
林司軍壓根不吃他這一套:「不是,別問我了。」
「那你單給我說不讓我爸媽進祖墳是怎麼回事?」林司業退了一步,眼睛死死的看著林司軍,不說話就不讓走。
林司軍朝前走兩步,林司業也緊跟著走兩步,那麼大的塊頭擋在林司軍的面前。
「林司業,你是村口的癩皮狗嗎?」林司軍皺了皺眉頭,忍不住出聲道。
「嘿嘿,哥,你要是早點告訴我,我保證不跟著你,但你要是不告訴我,你上廁所我都跟著。」林司業或許是中午多喝了兩杯,此刻說出的話還帶著酒味。
「行,告訴你。」林司軍被他煩得不行了,乾脆簡單兩句直說了。
前頭林老古董在城裡從林司業那裡受了氣,就一直心裡不舒坦,本身他就看不慣林司業收養外姓人的行為,再加上女婿進去吃牢飯了,更是遷怒上了林司業。
臘月三十的時候林家祭祖,林司業因為在上班,初一才回的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