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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衝動,只是可惜它技不如人出力不出功白忙乎了大半天,孛馬仍是鮮活無比漸漸的逼了上來。
呼!孛馬一看時機差不多了,一抖它那雪白的身體便使出了行風印的本事,頓時天地變色狂風四起,吹的周圍都起了變化。廉營中那些剛剛搭建起來的營帳讓大風一吹紛紛化做隨風飄葉,漫天飛舞著。而北騎射營的將士們也讓這突如其來的大風吹亂了手腳,點起的營火也在瞬間就讓吹散,人們慌亂的爬在地上躲避著。
由於事發突然,陣前督戰的歐陽鶴也沒料到孛馬的行風印威力會這麼大,看到已有士卒讓狂風吹的飛了起來歐陽鶴一咬牙便起了化形之法,一聲大叫過後身體突然爆長了起來,只在轉眼之間一個碩大的石人便出現在了北騎射營陣前,身高十幾丈有餘,如小山一般。
轟!化形後的歐陽鶴沒做絲毫的遲疑馬上側身而倒橫在了軍陣前面,像一道突然出現的石牆一樣抵擋著恐怖的狂風。北騎射營計程車卒們這時候也匍匐著爬了過去藏到了歐陽鶴的身下。誰也沒想到歐陽鶴的中階化形竟然這個樣子,用來擋風實在是可惜了,要是可以用在攻城戰中一定會讓人大開眼界。
再看空中,這次鉤蛇可學乖了它一見孛馬起風馬上就想遁地而逃,做一隻縮頭蛇去。但偏偏孛馬並不想放過它,起風的同時還起了數百個大小不一的石頭全對著鉤蛇招呼了過去,如密集的槍彈一般讓鉤蛇無從躲避。這時候青睿就在鉤蛇身邊,她畢竟只是一位散仙面對這麼大的場面頓時晃了手腳不知如何是好,危險異常。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關鍵時刻,鉤蛇突然收身一團把青睿死死包裹在自己那巨大的身體之中,用血肉之軀在空中建起了一座堡壘,硬生生的抵擋住了那如狂風爆雨般而來的飛石之災。
巨響、血光、轟然落下,鉤蛇再次極不情願的上演了幾個月前的那一幕,巨大的身體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癱軟下來。
煙塵過後青睿面色驚恐的從鉤蛇身邊站了起來,呆呆的看著那慘不忍睹的鉤蛇,不禁落淚。她知道,鉤蛇要不是為了救她絕對不可能受這麼重的傷。青睿第一次覺得自己真的很無情,總是太在意自己的感受而忽略了很多東西。
青睿轉頭看了看那化形石人後的歐陽鶴,突然覺得歐陽鶴真的很高大,高大的已不止是他的身體了,還有他把顆充滿熱情的心靈。從前,青睿一直都不喜歡歐陽鶴,總覺得他太過於直白就像是所有人的保姆一樣,為了鬼魅之境他總是做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忙前忙後從無怨言。
青睿不明白為什麼歐陽鶴總是那麼開心和豁達,但她現在已完全明白了。因為歐陽鶴的心中總是滿滿的,他把所有人都裝在了心裡,所以他並不孤單他很滿足。
青睿難過的看著鉤蛇那傷痕累累的身體,傷心的哭了起來,像個孩子。也許她是在為自己而哭泣吧,她終於明白了自己的高傲源與自己的孤單。她第一次開始懂得了去在乎和珍惜什麼了,就從那隻為她捨生忘死的獸僕開始,學會記憶,瞭解擁有。
鉤蛇的受傷讓犼獸也突然間警醒了過來,它已不再去追那個無聊的大皮球了,而是轉過頭來冷冷的看著遠處的孛馬,對這個和自己長的相很像的白傢伙,犼獸第一次生出了厭惡的感覺,不懷好意的看著它。
犼獸和孛馬就這樣對峙著,相互只是觀望並沒有動手。而那隻讓犼獸折騰了半天的帝江終於得到了喘息的機會,遠遠的跑到一邊哭鼻子去了,心想“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傢伙呢,它可比朱雀、玄武壞多了。。。”看樣子,這隻可憐的帝江經常被人欺負,不知道發生在它和朱雀、玄武身體上的故事會是怎麼樣的呢。
先不說那可憐的帝江在翻江搗海般的回憶傷心的往事,單說認真起來後的犼獸。只見它冷冷的看了孛馬一會,便絲不在乎的放棄了這種無聊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