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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就要不行了。
有些恐刀刃的說不準連看一眼都要捂眼睛好一會。
不過這回他還在比劃,正在想要切多大時,握著菜刀的手就被另一個人的體溫穩穩抓住了。
「你就這樣切菜?」
宗近回過頭,就對上對方露在外那此時情緒複雜的金眸。
宗近微不可查的歪歪頭,從燭臺切的神情中看出了點,再垂眸看了眼自己手上的動作,隱約明白燭臺切意指的是什麼
。
「哈哈哈,這樣不可以嗎?」
稍微熟悉三日月的,就能看出他是真的疑惑。
燭臺切深吸一口,握著宗近手背的手巧妙的一撬,宗近也沒刻意去防守,菜刀就這樣落在了燭臺切手上。
他們相當默契的移了位置,宗近的手也從削好的香瓜上移開了。
隨著認真清晰的話語,燭臺切光忠告訴了宗近切菜該有的手勢以及緣由,且還切了兩下作為示範,他偏頭看向身邊難得有這種討教時候的宗近三日月,觸及對方那雙通常看不出情緒的新月眼眸,燭臺切眸光閃了閃,移開視線,將菜刀刀柄往宗近那邊遞了遞。
「你試試?」
宗近照做了。
隨後他就被燭臺切光忠給請出了廚房。
「去陪陪主人吧,飯做好了我會叫你們的。」對方話語間還帶著些嘆氣般的氣音。
宗近試了好多次,用指背按著會讓瓜滑走,於是下意識就用手指頭抓住,切了下去,看得燭臺切額角青筋一跳一跳的。
眼不見心不難。
看宗近三日月那個模樣,這種切菜方式都成習慣了。
一開始沒有人糾正,用多了就成為了最順手,也是最不容易受傷的方式。
由於經驗值詭異的高,他知道就算這麼切菜宗近三日月也不一定像他想的那樣不注意就被傷到,但還是見不得對方待在廚房。
因為不管是對廚房擺放的熟悉,還是有時候能對他下一步舉動的預判。
都只能說明兩年間這振刀承受了許多本不該是對方承擔的責任。
事實上,他到現在對時間轉瞬過去了兩年,還沒有穿透現實的真實感。在他的記憶裡,在失去意識的前四十來分鐘,前任審神者在路過晾衣區的時候,笑著跟他跟歌仙打招呼。
隨後用她溫和的眼神與聲音,說道:「我做了新的和果子,放在茶室裡了哦,一會休息記得去吃吧。」
小主人那會正在跟五虎退玩,短刀們大部隊的把兩位一併拐走。
千鳥在中途路過撲在了母親懷裡,被含笑推了下肩膀。
「去玩吧。」
那語氣溫柔到燭臺切光忠都不自覺的露出了笑意。
隨後短刀們跟男孩嘻嘻哈哈的在外廊的走廊上奔跑。
很
快到學習時間,小主人去找今天輪值的三日月,燭臺切光忠給他們兩個上了茶水點心,正打算去找長谷部問問今天的其他行程安排時,他失去了意識。
再醒來是不再開朗且無憂無慮的小主人……不,現在已經是主人了。
對方眉眼長開了些,很像他母親。沒有見過的那一部分也十份俊朗,說明父親那頭外貌也很出色。
原本懵懂的神色不再出現在臉上,變得陌生起來。好在初見,在宗近三日月的提醒下,燭臺切光忠回憶後也能感受到對方那不易察覺的緊張,才有些熟悉的影子。
眼中所見的全部都在告訴他一件事。
給予他靈力的人,已經不同了。
燭臺切用垂勺撈起薄薄一層鍋內的咖哩,湊近試了試味道。
盛好米飯擺好盤,他望著準備好的三人份料理,像是想通了一樣,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