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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門口看到了正好端著託盤退出來的燭臺切光忠,只是對方沉著眼眸,眉間褶皺。
但狐之助並沒有在開始就留意到。
「燭臺切殿!」
燭臺切看過來,見到狐之助之後稍微放鬆了神情,卻還是顯得很憂慮。
「狐之助,你有看到三日月嗎?」
「呃……」狐之助後退一步,怎麼一上來就又是生死之問。
看到他的反應燭臺切眉間又皺起來了,他稍稍嘆口氣,稍稍遠離天守閣,放低了聲音。
「主人沒有讓他去做什麼危險的事吧?」
「誒,誒……沒有吧。」
狐之助站在樓梯旁一愣一愣的。
「那就好。」
燭臺切聞言朝它點點頭,端著託盤頭也不回的下樓梯了。
狐之助:???
它望著燭臺切光忠的背影,隨後頂著黑人問號小跑過去用爪子開了天守閣的門。
正好看到藥研放□□溫計後,拿著毛巾給千鳥擦額頭上的冷汗。
但男孩雖然坐在那乖乖給擦,卻一直維持著戒備的姿勢,渾身緊繃著。
藥研擦完汗,將毛巾洗淨後交給千鳥。
「大將,這個敷在額頭上睡一覺。」
「嗯。」千鳥聲音低啞著,頓了下才補充道,「多謝。」
藥研站起身。
他很輕易的能夠看出男孩因為他的遠離而逐漸放鬆下來,心底擔憂又無奈,說道:「那我就先出去了,大將,請好好休息。」
不然,他在這裡反而會影響到千鳥的休息。
藥研轉身,在留意到狐之助後眸光閃了閃,視線逗留了半秒,卻什麼都沒說出去了。
換做平常的話,他應該會打聲招呼的。
拉門被藥研順手拉上。
腳步聲逐漸遠離。
在只剩下狐之助後,看著將視線投過來的千鳥,它才想起件事。
自從新的三日月殿來了之後,千鳥逐漸開朗起來,或者說他開始依賴對方。
在宗近三日月面
前會笑,聽話,乖巧,平常待在天守閣不出來,私下裡狐之助跟千鳥待在一起的時候,也比先前要軟和太多了。
導致它都忘了,實際上在上一振三日月宗近出事之前,本丸裡從來沒有過像現在這樣輕鬆的氛圍。
千鳥和三日月宗近。
從本丸出事之後,做主導的一直是千鳥。
只是在新的三日月殿來了之後,才成為了現在這副模樣。
「我跟他們說三日月被我派出去了。」男孩將毛巾敷上額頭,靠在身後的床靠背上,不安深藏在眼底,於是態度就更加冷硬了。
「他在哪裡?」
狐之助對上了自家審神者投遞來的視線,它無意識的退了兩步,面上流露出不知所措,背後的毛不自知的炸起。
實際上那視線其實很平淡。
他說。
「狐之助,你是知道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兩面針是一種植物,中藥子。
照片我也想要,人我也想摸!可惡,魂穿八千流(餵)。
喔,我寫到了,竟然這麼快。
我上次說到一半的其實就是千鳥對兩個三日月的態度是不一樣的,所以至於你們說的發沒發現不是一振刀……
可以直接猜什麼時候發現的了,目前還沒人猜到(本來想提示但感覺提示就是送答案,溜了_(:3」∠)_)。
多的我就不劇透了。
人生,總是充滿驚喜。
評論15k加更,大天使的雷到線了加更。
看著我的欠債9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