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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著喊著就把她壓到了床上,翟鳳嬌嚇得拼命踢他,她不踢還好,她一踢,一下惹惱了他,伸腿壓住了她的腿,壓得她動彈不得,然後伸手就去扯她的衣服……
翟鳳嬌嚇的就是「啊」的一聲,然後就從夢中驚醒了。
也不知道是熱的還是嚇的,出了一身的汗。
就算是醒了,腦子裡也是暈暈乎乎的,好象剛才的不是夢,而是她真的經歷過一般。
肯定是因為今天又碰到林向陽了,所以才又做了惡夢。
看來那次林向陽拽她不讓她走,給她留下的陰影實在太深了,每次做惡夢,夢裡都是他,而且都快要做成連續劇了。
還是個驚悚片,竟然把林向陽夢成了個變態,真是嚇死人了。
翟鳳嬌揉了揉臉,讓自己清醒清醒,然後下了床。
錢秀芝正好進來,「醒了?媽正想叫你呢……臉色咋這麼難看,還一頭的汗,是不是不舒服啊?」
翟鳳嬌,「沒有,可能是熱的。」
今兒天確實悶熱,錢秀芝也沒有多想,拿起扇子給翟鳳嬌扇風,「天兒確實熱,媽剛煮了冰糖綠豆湯,這會兒已經涼了,快起來喝碗去去暑氣。」
翟鳳嬌答應著掀開被單就要下床,結果忘了睡覺前腳上塗了碘酒,被錢秀芝看個正著。
她面板白,紫色的藥水襯著白皙的面板,格外扎眼。
錢秀芝嚇了一跳,「腳這是咋了?」
翟鳳嬌見瞞不住,只好實話實說,「那雙皮鞋不合腳,磨破了。」
錢秀芝心疼,忍不住嘮叨她,「不合腳就再換雙鞋,幹嘛非要穿那一雙,誰還能一直盯著你鞋看……你鞋呢,我拿給你姨夫,叫他給找個師傅給修修。」
錢彩芝男人在市鞋廠上班,讓他在鞋廠找個人修修鞋,還是很便利。
「已經拿去給修鞋師傅修了。」
翟鳳嬌說完想起趙德厚讓她晚7點去拿鞋,自己這一覺也不知道睡到幾點了,趕緊去看時間,5點半,鬆了一口氣。
錢秀芝,「你哪兒找的修鞋師傅?」
怕錢秀芝又多想,翟鳳嬌沒敢提許航,只含糊說是演出隊一個人介紹的,手藝不錯。
錢秀芝也沒再多問,不過翟鳳嬌的話倒是讓她想起一個人,「我記得以前城東有個修鞋師傅,姓趙,修鞋的手藝是真好,聽說他家以前是開鞋廠的,後來廠子交了公,他自己在外面擺個小攤給人修鞋,名氣大的很,他家在城東,城西的人都慕名叫他去修鞋,聽說他有時候興致來了,還給人做鞋,做的鞋穿著老舒服了,都排著隊在他那兒做,可惜這十來年都沒聽說過他了,也不知道還在不在世……」
翟鳳嬌一邊吃著冰糖綠豆湯,一邊聽錢秀芝絮叨這些陳年舊事。
錢秀芝說的這個姓趙的師傅,肯定就是趙德厚了,看來他還真心名聲在外,以他這做鞋的手藝,等以後市場放開了,開個鞋廠,生意肯定會做的很紅火。
吃過了晚飯,翟鳳嬌跟錢秀芝說要去取鞋子,錢秀芝不放心,要跟著她一起去。
翟鳳嬌哪敢讓錢秀芝跟著啊,便撒了個謊,「媽,修鞋師傅家就在得勝路上住著,我一會兒就回來了。」
說完就跑了。
從這兒到得勝路,步行過去也就5,6分鐘,還是大路,錢秀芝不疑有他,就隨她去了。
翟鳳嬌到家屬院大門口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那輛黑色的轎車。
許是怕給翟鳳嬌招惹閒話,停的地方離家屬院大門口略略有點遠。
翟鳳嬌跑過去,拉開車門上了車,「真不好意思,又要麻煩你跑一趟。」
「沒事,我正好出來辦點事……你腳怎麼樣了?」
「就破了一層皮,已經結痂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