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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鳳嬌一聽有人打電話找她,還要讓她回個電話,立馬就想到了許航,也只有許航有這個能力打電話到部隊找她。
估計昨天託人問她的那個人也是許航。
不過她也沒多問,跟著那人去了接待室。
到了接待室,那人拿出一張紙頭遞給翟鳳嬌,「這是對方的電話號碼,」然後指了指辦公桌上的電話,「這個電話可以直接拔出去。」
說完就出去了,還很細心的給虛掩上了門。
翟鳳嬌看紙頭上寫的並不是許航辦公室或是家裡的電話號碼,而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那肯定不是許航找她。
她記性好,許航家裡還有辦公室的電話號碼她都記著呢,都不是這個號碼。
翟鳳嬌都懷疑對方是不是找錯人了。
不過昨天晚上跟今天都在找她,指名道姓的,想來應該是沒找錯人。
到底是誰呢?
翟鳳嬌撥通了對方的電話,然後拿起話筒,「喂,我是翟鳳嬌,請問你是哪位?」
許航坐在招待所的床上,心不在焉地翻著一份檔案,時不時的看一眼旁邊的電話機。
徐勇敲門走進來,手裡端著一碗麵,「許局長,我看你晚上也沒吃飯,就叫食堂下了一碗麵。」
說著把那碗麵放到了床頭櫃上。
許航正要回他,突然電話響了,許航一下拿起了話筒,聽到對方報出「我是翟鳳嬌」的時候,一直揪著的那口氣算是放下了一點。
他有演出隊的全部行程,演出隊每到一地,他都會給駐地打個電話,問一下演出隊是否平安到達,只是都沒讓翟鳳嬌知道。
所以他雖然沒跟著演出隊一塊來,其實也跟一塊兒來了差不多。
他是昨天晚些時候知道桐川下大雨,桐川是山區,大雨極易引起泥石流,他算了下時間,下大雨的時候,翟鳳嬌他們正好在路上,他心裡就很擔心,只是離的太遠,他也沒辦法趕過去,便在翟鳳嬌他們應該到達的時間,給桐川駐地部隊打了個電話,一問,演出隊果然沒有如期到達,駐地部隊也正準備派人過去找。
「演出隊裡有個女同志叫翟鳳嬌,幫我看看她有沒有事,如果方便的話,最好能見到她本人確認一下。」
接電話的叫孫松,是駐地部隊的指導員,以前是許航的戰友,自然是滿口答應,那4個戰士回來後,孫松又給許航回了個電話,說路不好走,演出隊要在楊家溝借宿一晚,派去的人也見著翟鳳嬌本人了,人平平安安的,什麼事都沒有。
饒是如此,許航還是不能完全放心,說是等演出隊到了駐地,讓翟鳳嬌給他回個電話。
孫松也都答應了,第二天演出隊剛到駐地,就找到了翟鳳嬌讓她給許航回個電話,只是兩次都忘了跟翟鳳嬌說是許航找她。
許航剛要跟翟鳳嬌說話,想到徐勇還在他辦公室,沖徐勇擺了擺手,然後朝著門口指了指,徐勇指了指床頭櫃上的那碗麵,示意許航別忘了吃,然後便識趣地出去了。
許航看徐勇出去了,才對著話筒道,「是我,許航。」
翟鳳嬌愣了愣,再看看紙頭上的電話號碼,確實不是許航給她的電話號碼。
不過現在想想也只能是許航,部隊的電話跟地方上的電話不一樣,要知道部隊番號,而她認識的人裡,只有許航有這個能力。
估計是聽說桐川這邊下大雨,所以才打電話過來問問情況。
翟鳳嬌只覺心裡暖暖的,主動向許航匯報,「我們沒事,昨天路上都是泥,不好走,就在楊家溝借宿了一晚上,今天上午路上還是不好走,又在楊家溝休息了半天,這會兒剛到駐地,別的都挺順利的。」
「淋了雨了吧?」
「就淋了一點,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