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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孤鳴：&ldo;他不使刀劍，只使暗器。&rdo;

風天涯回想白天的情景，點頭道：&ldo;嗯，黑乎乎的，還帶點光亮，那是什麼東西。&rdo;

燕孤鳴抬眼看她，&ldo;你見過了。&rdo;

風天涯：&ldo;見過，不過眨眼一瞬，看不清楚。&rdo;

燕孤鳴解釋道：&ldo;那是琉璃片，是他獨用的暗器。他從成名開始，就一直使用這種暗光的黑琉璃，而且他動手時間往往是夜晚，久而久之，江湖便稱他為琉璃夜。&rdo;

&ldo;哦，原來如此。&rdo;風天涯摸了摸下巴，道：&ldo;我看他這樣明目張膽地站出來，也坦然認下自己的名號和罪行，看來有恃無恐哦。&rdo;

燕孤鳴冷眼：&ldo;你覺得，我不敢？&rdo;

風天涯：&ldo;哪有哪有，不過，江湖上行走，還是謹慎為好。&rdo;誰讓你們仇家那麼多，隨便吃個飯也能遇到‐‐風天涯舔舔牙，留著後半句沒說。

燕孤鳴看出她的意思，冷笑一聲道：&ldo;沒本事的人，來多少都是送死。有本事的人，你躲到哪裡也沒用。&rdo;

風天涯：&ldo;不說這個了，晦氣。&rdo;她活動了一下筋骨，捧起酒罈子餵浪人。&ldo;今日是我們大喜的日子，不聊那些哦。&rdo;

燕孤鳴就著風天涯的手喝了口酒，酒香綿綿，縈繞四周。屋裡的氣氛一時又綺靡起來。燕孤鳴看著風天涯，小姑娘的眼睛裡像揉了水一般，晶瑩透亮。他的目光不由得慢慢移向她的薄薄的小嘴，風天涯的嘴角總是輕輕彎著，不論何時，都像是在笑。

燕孤鳴口乾舌燥，他猛地閉上眼睛，躺了回去。

風天涯：&ldo;你怎樣了。&rdo;

燕孤鳴：&ldo;無事。&rdo;

風天涯看著眼睛緊閉的浪人，心中浮現的儘是前些天在左老頭那看到的東西。她小心地伸出手，摸了摸燕孤鳴的腰。

浪人一時間像是被點中了穴道，渾身僵硬起來。

風天涯實屬第一次，而且那書看的也是零零散散。按照左山人的話講‐‐根本就是揠苗助長不思精進！

風天涯只看了那一次，之後不管左山人如何引誘如何勸說，她都沒有再看。左山人全然當做她害羞，風天涯也沒有辯駁。其實她並不是覺得羞恥，而是在她的心底，總覺得這些事情，比起看書，還是自己和這面前的老燕子一起琢磨才更趣味。

……

不過，沒有經驗就是沒有經驗，再解釋也沒用。

風天涯手上沒輕沒重，捏捏這，捏捏那，最後終於捏到了正地方。

燕孤鳴一聲低吼，&ldo;風天涯‐‐！&rdo;

小姑娘嚇了一跳，&ldo;你嚷什麼哦。&rdo;

燕孤鳴咬緊牙關，嘶啞道：&ldo;把你的手拿開‐‐！&rdo;

風天涯低頭看看自己的手，腿上腰下，隔著那結實的粗布外衫，她似乎能感覺到裡面的那條物件。風天涯抬起頭，看見浪人眼睛赤紅地盯著她。

風天涯小聲道：&ldo;我不是沒見過它，你冷靜點。&rdo;

燕孤鳴覺得自己快瘋了，這小丫頭到底懂不懂！他眼神眯起，惡狠狠地看著風天涯，&ldo;我讓你鬆手……&rdo;

風天涯風輕雲淡地搖搖頭，伸出食指，隔著衣物輕輕一劃。

&ld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