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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段謹年愣了愣。
「那天發生了什麼,」管家語氣愈發冰冷,帶著幾分怨憤,「少爺您不是在場,目睹了全程嗎。」
原來孝子段謹年居然是關鍵人物……江蔚河眼皮一跳:真就全員狼人啊!這劇本怎麼玩啊!
段謹年沉默了,他應該也很意外這個劇情走向。
不過段信賢說過,孝子段謹年因為母親的事情對他產生偏見,也許和管家說的是同一件事?管家就是突破口,這絕對是關鍵劇情!
「少爺如果沒別的事,我先走了。」
江蔚河推門而入,裝作偶然路過,擋住管家的去路,擺出妖艷賤貨惡毒女配的姿態,陰陽怪氣地說:
「小年,你怎麼在這裡跟管家姐姐吵架呢?」
「……」
段謹年t不到江蔚河又要作什麼妖,緘口沉默,江蔚河對管家笑盈盈地說:
「姐姐,小年做什麼事情惹你生氣了?我替你教訓他。」
「沒有。」管家飛快地否認。
「是嗎?我剛才好像聽到你們是因為前任夫人在吵架,怎麼,我這個現任夫人沒有知情權嗎?」
「夫人您跟少爺關係親密,對於前任夫人,少爺肯定比我知道得多,不如問少爺,他知道得更清楚。」
江蔚河不笑了,表情陰沉地盯著管家的眼睛:
「看來你很聰明啊,既然你知道我和少爺的關係,那你應該也很清楚,這個家未來的主人是誰吧?現在的夫人是我,以後的夫人還是我,你跟我作對,以後妹你好果汁吃!」
江蔚河激動得口音都出來了。
「夫人,我真說了,您可不一定能走出這個家了。」管家不卑不亢地說。
「你是在威脅我嗎?」江蔚河眯起眼。
「夫人,好奇心太強可不是什麼好事,這是我善意的提醒。」
「寶寶你在這裡啊。」
冷不防段信賢的聲音響起,江蔚河和管家皆是一怵,只有段謹年沒什麼反應,像尊石膏杵在那邊當背景板。
「在幹什麼這麼熱鬧呢?」段信賢微笑地問。
「老公,人家就是想問問你前妻的事情啦,聽說你很疼你前妻,人家很嫉妒,你不會怪罪人家吧?」
段信賢的笑容驟然消失,他一把鉗住江蔚河的下巴,力道大得簡直要把江蔚河的下巴給扯下來做菸灰缸,疼得江蔚河齜牙咧嘴。
「聽說?寶寶,你聽誰說的?嗯?」
江蔚河懷疑再被段信賢這麼掐下去,他都不用打瘦臉針了,下巴都要被段信賢給捏尖了,這人間油物什麼毛病啊,誇他寵妻還不開心?非要展現中華男性魅力時刻吃喝嫖賭打老婆才滿意?
「我聽新聞報導說的!」
段信賢這才鬆開江蔚河,徑直走到管家面前,春風和煦地問:
「你告訴他了嗎?」
管家驚懼地否認,和在江蔚河面前的拽樣判若兩人:
「沒有、沒有!我什麼都沒有說!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噓,噓,我知道,不用這麼激動,」段信賢溫柔地撫摸著管家的頭髮,「你一直都很聽話,所以我才留你在這裡。」
「謝謝、謝謝老爺。」
「你先出去吧。」
段信賢總算放過管家,管家全身發抖得幾乎站不住,踉踉蹌蹌地離開了。隨後段信賢走到段謹年面前,兩人沉默地對視片刻,段信賢忽然揚手給了段謹年一巴掌!
「我草!」
江蔚河當場飈了句優美中國話,快心疼死了,趕緊拽住段信賢的手臂,委屈巴巴地問:
「老公,你幹嘛打他?他還只是個二百六十四個月大的孩子啊!」
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