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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莓:「沒有。」
眼下晏莓想辦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儘快完成任務,獲得自由,開始退休養老生活,但是很明顯,這件事情不是別人能夠替她做的。
而且,她既然把裴賀當成實驗體,那她們這樣的關係就是各取所需,談不上什麼報答不報答的,她更不會因此挾恩圖報。
可是裴賀聽了晏莓的這話之後,臉上並不見喜色,反而有些不太好看。
晏莓就想,可能是裴賀防備心太重 ,或許像這樣不求回報的恩情,對他來說反而是一種更為沉重的負擔,那既然這樣,晏莓也沒有堅持,想了想,道:「要不,你就答應我一個要求吧。」
裴賀當然痛快的答應,「什麼要求?」
晏莓沉吟片刻,想想,「嗯,我還沒有想好,你先欠著吧。」
「或者你有什麼想要報恩的方式,可以自己報,」晏莓道:「我都可以的。
裴賀黑沉沉的眸子看了晏莓一眼,片刻,才說:「那就先欠著吧。」
晏莓收拾好工具,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那就這樣辦吧,你早點去醫院看看。我就不送你了。」
這就是要送客的意思了。
裴賀抿了抿唇:「我能留一個聯絡方式嗎」
頓了頓,裴賀補充到:「日後你要是想到了什麼要求,就告訴我。」
晏莓想了想,點了點頭。
和青年交換了手機號後,又在裴賀的要求下新增了微信。
晏莓把裴賀送到門口,想了想,「你等一下。」
晏莓折返回屋子裡拿了張紙遞出來遞給裴賀。
裴賀接過看了眼,這是正是她之前給他把脈的時候,寫寫畫畫的那一張紙,上面是寫的是中藥藥材和劑量。
晏莓只說:「你要是願意,就可以按這個方子吃一個周,你要是不願意,找醫生好好看看也是可以的。」
「還有,」晏莓補充道:「我救你的事情,你要給我保密。絕對不要向第三個人透露。」
這期間的蹊蹺,裴賀不是沒有察覺,但人都有秘密,他沒有多問,只點頭答應了,「我不會告訴別人。」
晏莓點了點頭:「如果你按照這個方子吃了一個周,那一個周之後來找我,我幫你看一下;如果你沒有按這個方子吃,就不用了。」
裴賀修長的手指捏了捏那張隨意撕下來的紙,「好。」
裴賀從晏莓家裡出來時,就打了個電話,在晏莓家的小區門口,被一輛黑色豪車接走。
裴賀的家裴氏公館是建在a市郊外的一片景色秀麗,綠化非常好的山上,那偌大的一片山林都是裴家的地盤。
管家在車子駛進家裡最外面的一個大門的時候,就得到了訊息,親自帶著人出來迎接。
管家姜叔也是裴家內外的第一大總管,一五十多歲中年人,模樣儒雅,身上穿著合體的燕尾服,帶著一群人等在門外,一臉焦急。
車子在公館門口停下,管家姜叔上前親自開啟車門,把裴賀迎接出來,他面上一派關切,心裡也是著急,絮絮叨叨的唸叨著:「少爺,您昨天晚上又去哪兒了?也沒有帶藥,有沒有犯病?身體還好嗎?少爺昨天晚上睡在哪裡?吃早飯了嗎?」
一個儒雅的中年男人一瞬間變成操碎心的管家婆。
裴賀只搖搖頭說:「姜叔,我沒事兒。」
姜叔還是擔心,「讓醫生過來給你看看。」
其實往常裴賀對於叫醫生這事是有些反感的。
他最煩看醫生,也最煩吃藥,他病得太久了,也太痛苦了,每次興師動眾地請醫生,換來一次次無奈嘆息和不斷增多的藥量,就彷彿一次次的死亡審判。
可是這一次,裴賀面上竟然沒有露出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