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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衍南。
上輩子蘇漾見過他幾次,參加各種比賽的時候總會遇見,而且總是蘇漾坐在他後面。
正考慮著要不要去支援一下他的生意,畢竟這人七年後會代表黎城最大的豪門,落魄時的善意肯定比功成名就的巴結更珍貴。
剛邁開腿,又想到了江宴,萬一他發現自己愛心泛濫,估計又要生氣了。
這陸衍南長得可比裴興澤好看多了。
思考的入了迷,以至於落在別人眼裡,她犯了花痴,看男人看呆了,最起碼不遠處的江宴是這麼認為的。
「陸衍南,隔壁一中文科第一,次次壓在蘇漾頭上的那個,」謝恆淡淡地掃了一眼,「跟她一樣,成績好且窮。」
江宴臉色微微一變,沉了下去。
又想起前不久她說的那句:【從表面來看,我跟陸衍南的條件確實很配。】
陳煜傻眼了,「她不至於這麼花痴吧,這女人顏控太厲害,要不得。」
謝恆說:「那人確實牛逼,一個文科生數學競賽,能跟我打成平手。」
文科和理科這時候數學高考試卷還是分卷的,文科生的要輕鬆一點,學的內容也簡單點。
陳煜皺眉:「別管了,快走吧,越看越難受。」
「等著,我看她能看多久。」
江宴熟練地拿了根煙出來,點燃,青白的煙霧籠罩,他就靜靜地站在她身後看著,看著蘇漾盯著陸衍南。
他如今已經很少抽菸了,自從那天在ktv過後,就沒怎麼抽了。
死死地盯著專注的少女,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眉頭越皺越緊,臉色愈發的面無表情。
胸口像是堵了棉花,無數根針密密麻麻地紮下來。
陳煜拉著謝恆去了樹下的椅子上坐著,「我有一種預感,老大會被蘇漾重傷,那女人看著挺沒心沒肺的。」
謝恆短暫地沉默了幾秒,語氣尋常道:「最專情的人往往最絕情,這句話反過來也適用。」
陳煜皺眉:「我知道你是學霸,但能不能不要動不動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說人話,ok?」
「傻逼。」
「……」
事實上,蘇漾並沒有思考很久,她之所以一直站著的原因,是因為看到了一個小姑娘嫣然淺笑地跟陸衍南搭話,剛才還淡漠的少年眼裡的冷霧頓時散了。
原來陸衍南的硃砂痣長這樣,甜美清純的小美人。
嘖,她還是別去當電燈泡了。
想通後,她轉了方向,往超市裡走。
江宴看了眼手錶,四十七秒。
能盯個男人看四十七秒,蘇漾,你還真是好樣的。
他面無表情地掐滅了菸蒂,朝樹下的兩人走去,「走。」
剛坐下的陳煜突的站了起來,觀察著他的神色,嗯毫無異常。
就總覺得,怪怪的。
蘇漾買了一大包零食出來後,陸衍南和他的硃砂痣已經不在了。
她拎著袋子伸手攔計程車,或許因為現在打車的人太多的緣故,等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個空車。
她打算往前面的路口走走,手中袋子的重量突然輕了,她下意識地回頭,對上少年的黑眸。
雖然眼神還是速來的淡漠,也沒什麼特別的情緒,但蘇漾直覺——江宴生氣了,且氣的不輕。
他接過她手上的袋子,面無表情地說:「跟上。」
蘇漾側首偷偷地打量著她,發現他下頜線條繃得很緊,她小聲地問:「誰又惹你生氣了嗎?」
江宴沒理她,繼續往前走。
「你拎著袋子這麼重,累不累啊?」
「咱們倆就這麼走回去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