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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府之後的雲翳,撕掉那顆黑痣,她高興的仰天大笑。
哼,本女俠還是出來了。
星兒替雲翳在府內裝睡,雲翳得速去速回,以免被國公夫人發現。
國公夫人近來情緒波動很大,定是為了國公爺憂心。雲翳幫不上什麼忙,還是不要惹她生氣了。
雲翳拔腿往城西王府走,而與此同時, 阿月攙扶著帶著面紗的雲銀偷偷從雲府的後面溜出來,同樣往城西走。
陸麓走到半路,就在快要到雲府,他琢磨還是不對勁,依雲翳的性質,她今日肯定會去王府的。
於是,陸麓搶了一商販的馬,快馬加鞭往城西跑。
陸王府。
管家已經連續一禮拜收到來自雲府的信件,信封上寫著陸洺王爺親啟。
今天又是一封。
管家拿著信件走到陸洺的床榻邊。
「王爺,您的信。」
陸洺也沒接,如同此前的信一樣,吩咐管家扔掉。
一旁的護衛道,「或許信是雲姑娘送來的。」
管家第一次拿信進來,陸洺真的以為是雲翳送來的。滿心歡喜的拆開,竟是一封求愛信,只是這落款人不是雲翳,是雲銀。
一字之差,便是差千里。
此後的信,陸洺便再也沒拆開過,直接吩咐扔掉,如同今天一樣。
「她不會寫這樣的信。」 簡單的一句話,道出了陸洺的失落。就連護衛也不知道,他曾向雲翳表白,結果是雲翳不告而別。
就在這時,守門的小廝來通傳,說門外有一位雲姑娘求見。
陸洺知道不是雲翳,他擺擺手,「將人打發走吧。」若是雲翳,她有他給的玉佩,便不會讓人來傳話。
管家領命出去,護衛這才將昨日去國公府的事,今日雲翳會來看他的事告訴陸洺。護衛本想給陸洺一個驚喜。
「還不快伺候本王更衣。」陸洺高興,她來見他了。
府門口,雲翳見到了好久不見的妹妹,雲銀。她還是那樣,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即便她帶著頭紗,雲翳也一眼就能認出。
她來這幹什麼?
雲翳一步一步走上臺階,雲銀亦是同樣好奇的盯著雲翳。
雲翳向小廝展示陸洺給的玉佩,小廝便讓雲翳進去,卻將雲銀攔著不讓進。
雲銀從小就與雲翳爭,雲翳有的,她便一定要有。雲翳爹爹沒死前,雲翳從不與雲銀爭,雲銀看中的,給她便是。爹爹從小教育她,要讓著妹妹。
後來爹爹死後,雲翳便沒什麼東西讓雲銀惦記。雲翳本以為她會念及姐妹情深,會給她口飯吃,結果她身上的風雨,竟全是雲銀帶來的。
往事一幕幕,在雲翳眼前浮現。
她與她,早就沒了姐妹情深,或許她雲銀從來就沒把她當做姐姐對待。
「你只是丫鬟出生,我可是雲府嫡女,身份高貴。我沒進去,你憑什麼進去!國公府現在是如何處境,你以為我不知?整個京都都等著看國公府倒臺。你嫁一個病秧子夫君,有什麼好神氣的。你知道嗎,國公府確實與你爹有過婚約,我爹原本想讓我冒你的名,嫁入國公府,享富貴,結果聽說國公府的世子,也就是你那夫君,去春花樓喝花酒,回府便昏迷不醒。這樣的人,我爹怎可把我嫁給他,所以,我不要的,就給你嘍。你記住,你只配撿我不要的…」
爹說的千挑萬選,原來是這樣。
要不是他昏迷,屬於她的東西,又該被雲銀搶走。只不過,陰差陽錯,她嫁的,還是原本屬於自己的婚約。
雲銀一把拉住雲翳的衣袖,狠狠的給了一耳光。
「賤人。你就死了這條心,這陸王爺,也是你能惦記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