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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在盛驕旁邊坐下來:「你練過跳高嗎?剛才那一手好厲害啊,等會下車再表演一個唄!」
旁人看得暗暗吃驚。
表演?
這是把女同學當成什麼了,耍猴戲的嗎?
他們等了一會,盛驕卻像聽不見似的,依然閉目養神。
一般人就該感到尷尬了。
可是自覺有「社交牛逼症」的汪景滿卻不以為忤,繼續嬉皮笑臉:「怎麼不理人啊,小姐姐好高冷。」
盛驕依然沒睜眼。
汪景滿以為她睡著了,伸手就想拍醒她。
在他的手快要碰到盛驕時,她才睜開了眼,捉住他的手。
在別人眼中,盛驕是大美女,手也白嫩好看,被她抓住,肯定是一種享受。
然而,在下一刻,汪景滿就慘叫了起來:「我草好痛——救命我錯了!放開我!」
盛驕鬆開手。
汪景滿的手腕上,出現了非常明顯的紅痕。
彷佛被鞭撻過一般。
「幹什麼呢?叫你們說話小聲點還嚎起來了!」
教官黑著臉走過來。
她淡聲解釋:「我在補覺,這位同學突然襲擊我,我就抓住他那隻要碰到我的手,制止了他的行為後,我就鬆開手了,抓他的手不會超過三秒。」
盛驕的語氣冷淡篤定。
事實也的確如她所說的一般。
汪景滿摸著自己的手雪雪呼痛,教官看到他手上的紅痕,也吃了一驚。汪景滿叫屈:「我跟她打招呼,她沒理我,我就想叫醒她而已。」
教官聽明白了,他皺眉:「都安靜點,沒事別去騷擾其他同學,有事找教官,教官陪你聊!」
看教官不站自己這邊,汪景滿只好悻悻然的說知道了。
他也不敢再坐在盛驕旁邊,找了個離她遠遠的位置坐著。
盛驕旁邊的位置便空了出來。
一直到達地方,也沒人敢再去打擾她。
都是第一次見面的新生,汪景滿不怕尷尬,積極外向的人很容易跟人傾談起來,手上的傷痕就是最好的話題,他端出可憐相抱怨:「我真的只是想跟她做朋友,拍拍肩膀而已,沒想到她下手這麼重,那一下我感覺骨頭都要被握碎了。」
「我也知道不該打擾她休息啦,這不是想著認識一下,交個朋友嘛。」
人心很容易被說得傾向弱者。
一些同車的男學生都同情她,女學生則覺得是汪景滿自找的,有女生不客氣的就說了:「她又不認識你,突然有個陌生男的拍我,我也不樂意啊!」
「怎麼就陌生男的了,以後大家就是校友了,說不定軍訓期間還要互相幫助呢,她這麼兇,我看以後誰敢幫她。」
汪景滿撇撇嘴。
雖然盛驕是美女,她的言行舉止卻不符合他們對女生的審美,開始她敬而遠之。
原本想著在軍訓期間有什麼體力活,他們都會發揮紳士風度去幫她的,現在想想……可能人家用不著了。
路程遙遠,教官在車上順便選班長,說訓練的安排。
也讓那些補眠的同學別睡了,打起精神來。
他嚴厲地掃過眾人:「在車上就開始打盹犯困的學生,是承受不了接下來的刻苦訓練的。」
大家都覺得是在指盛驕,看向了她。
而她在教官讓別睡了的時候就已經睜了眼。
漂亮的臉上哪裡有半點睏意?
她只是不想搭理像汪景滿那樣的人而已。
因為這次軍訓在基地進行,不比學校只能進行有限的訓練,基地可以練的東西就多了,有男同學開始期待會不會有打靶訓練,能不能碰到真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