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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就以北方昊宗一系的弟子最著急。
他們一合計,自己算不出來,那就在宗門一聚,一起算!
太想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哪怕搞得跟奧數小組似的,也要把這個叫盛驕的神秘女孩算明白。
同一時間,遠在港城的盛驕正在上妝。
她閉著眼睛任由化妝師在臉上描摹,環繞周身的靈力不時傳來被推算時的細微反應——
盛驕再次體驗到企鵝號被加爆的感覺。
這幫人來歷不明,修為不高,全是凡人,拿著她的資料拼命的算,興許在有廟宇的神明就是這番感受——低一個維度的生命擱那叨叨叨,還想上達天聽。關鍵是,因為他們手上的資料不多,能力也低,不能在推算的同時給出明確詳盡的資訊。
於是,盛驕所感受到的,就是一句又一句的:
在嗎?
在嗎?
在嗎?
你是誰?
你是誰?
你師從何處?
彷佛企鵝號外洩的大美女,被騷擾訊息打爆了。
全是來自陌生人的「在嗎」,佛都能被煩死。
盛驕深呼吸一下。
「你的妝化好啦,我再去化別人的,驕姐在這休息會吧,注意不要弄掉臉上的妝,癢了最好不要撓,不過實在蹭掉了我等會給你補就是。」化妝師笑著說,現代妝不費事,她接下來拍的戲都在茶餐廳裡,妝容就更簡單了。
「好,麻煩了。」
盛驕微微一點頭。
化妝師一走遠,她便從化妝師上抽出一張柔軔性特別好的一次性面巾,食指指尖在拇指指腹劃開一道縫,血珠滴落在口紅上,她以口紅作筆,在面巾上書寫,點菸燒掉。
同一時間,昊宗上下正集合推算盛驕命數,宛若團建活動。
「怎麼沒反應呢?」
「你算出來了麼?」
「算不出來,一片迷霧。」
正懊惱間,忽然每一張寫著「盛驕」二字的紙都飛了起來!
室內開著空調。
那點空調風是吹不出這麼大的動靜的,大弟子伸手要去抓。卻沒抓著。所有寫著盛驕名字的紙聚到圓桌中心,燃燒了起來。
眾人瞠目結舌,半響不得言語。
當所有紙都燒盡,燒成黑灰後,他們面面相覷:「……鬧鬼了?有邪崇?不能夠啊……這可是咱總壇……拿羅盤來算一下?」
「慢著。」
大弟子大著膽子,手拿紙巾去撥開灰燼。
這是一張紫檁木木桌。
被那樣的火焰燒過,居然沒在桌面留下半點被燒黑的痕跡,木桌光潔如新,掩沒在灰燼底下的只有鮮紅色的一個大字——
靜。
一股不可名狀的恐怖襲上眾人心頭。
他們的推命水平比玄門次點。
但如同玄門之前所說的,他們比較不講究正道,請神上身和出馬仙交流都是很常見的事,見得更多稀邪古怪的事。
「壞了,這難道是哪位大仙化人……」
有人失聲。
這時,為他們斟茶送水的大弟子媳婦聽見動靜,敲門走進房間,未等別人呵斥她,當她看見桌上的字後,便納悶:「這是什麼?」
「是血,是血寫的字,大仙在警告我們!」
「我要去贖罪……」
「早知道就不來一起算了,要是出事,我們一個都跑不掉!」
「血?」婦人更納悶了,女人每月會來一次的月事,她能不認識血的顏色嗎?何況這顏色也很好認,她伸手去摸了一把桌上的字,果然靜字被輕鬆抹掉了一角:
「這是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