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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皇宮啊!誰敢揍歲淼啊?!
春喜瞧著歲淼的大臉,那是又心疼又是好笑。
因為歲淼被打成這樣非但沒哭,還樂滋滋的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郡主,您這臉,奴婢給您請太醫來瞧瞧吧。」回了春繡宮,春喜還是忍不住說道。
姑娘家家的,不是她嫌棄自家郡主,屬實是郡主這本來就長得不甚好看了,這會兒還給人打成這樣,誰知道臉會不會破了相?如若是破了相那還得了!
春喜光是想想都覺得受不了。
眼淚啊那是蓄在這小丫頭的眼眶裡要落不落的甚是可憐,眼中的心疼和擔憂看著歲淼都要以為自己不是隻是被人揍了幾拳在臉上而是被人打的只剩下半口氣了。
但吐槽歸吐槽被人關心掛念著,歲淼只感覺心口子都熱乎乎的,這丫頭她平日裡還真是沒白疼她!
「沒事,用不著,敷點藥就成了。」歲淼不甚在意,這種傷只是看著恐怖,但實際上也沒什麼大事兒,用點藥擦擦兩三天就好了,屬實犯不著去請大夫,人家大夫大老遠的跑一趟也不容易。
「那奴婢幫郡主上藥。」春喜現在和歲淼相處久了也知道自家郡主是個說一不二的人,也不強求,只是默默心裡盤算著明日腫若是沒有消下去那就不管歲淼這麼說這太醫是一定要去看的。
「好。」歲淼點頭稱是,而後春喜就出去拿藥了。
春喜一走,歲淼就笑眯眯的看著雲洹,而後跟獻寶一樣的掏出自己辛苦了一個晚上的成果遞給雲洹,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驕傲還帶著點de瑟。
老實說,歲淼都有點唾棄自己的行徑,在一個十幾歲的小屁孩面前賣弄個啥啊!但是,架不住自己愛裝逼的性格,歲淼還是默默幻想了一下雲洹崇拜的小眼神兒,那雲洹這還沒表露什麼呢,歲淼自己個兒就樂開了花。
看著歲淼對著自己一邊遞東西一邊傻笑傻笑的憨憨模樣,雲洹忍不住彎了彎唇角,眼底深處藏著的些許寒霜也跟著化開。
「這是……何物?」雲洹接了過去,仔細看了看,忍不住問出了聲。
歲淼是用毛筆寫的,因著字跡只能勉強算個看得清,半點風骨也沒有,但是雲洹是知道歲淼是個什麼水平的寫字技術,這厚厚的一疊也不知歲淼是寫了多久。
他雖說是問著,但是眼神卻沒有離開歲淼給的紙上,看了幾頁他就知道這東西廢了多少心血。
裡面全是算學的思路和解法,雖說不算多麼難,但是勝在方便簡潔、別出心裁,他在算學上展露了不俗的天賦,楊先生對他私下裡也有過教導,但是他看了歲淼寫的卻發覺歲淼竟然把不少算學題目總結了起來得了個可以普遍使用的規律……
厚厚一疊,哪怕是歲淼從哪個典籍上抄都要費不少時間,而這些東西,雲洹篤定怕是連楊先生都未必有總結過,因著這定然不是抄的,而是歲淼自己一字一字寫出來、推出來的。
事實上的確是這樣,因為歲淼也不敢寫太複雜高階的公式,簡單的公式為了讓雲洹能理解,歲淼的的確確是自己從頭到尾推了一遍而後細細改編換了雲洹能聽懂的語言寫了上去,當然一個晚上不可能把這些全部寫完,但處於歲淼理科生的de瑟,她還是掏給了雲洹看。
說白了,這貨還是想裝那個x。
雲洹捏著紙張的指骨因為用力而略微泛白,眸光有些許熾熱還夾雜著一些歲淼沒讀懂的情緒,少年的聲音略微帶著幾分哽咽:「阿斐,這是你獨獨寫給我一人的嗎?」
雲洹突然明白,為何昨日歲淼那麼自信自己要請教她題目,這般算學天賦,他的確比不上歲淼。
同樣的問題已經是第二次被問的歲淼有些無奈:「那可不?不然我費那麼多心思幹什麼?你不知道這東西多難寫,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