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欲加之罪(第1/2 頁)
方稗稗在聽到夏侯溫說自己隨便起來不是人的時候,就知道這廝八成要不幹人事了。 果然,他爪子開始在她後背上游走,慢慢往下蔓延。 “夏侯溫,你給我住手。”方稗稗急道。 她中了藥,說話的聲音也變得軟綿起來。 夏侯溫也同樣綿軟的聲音回她:“本宮偏不。” “本宮知道你在玩欲拒還迎,陪你哈!” 說著,還咬了她耳朵一下。 方稗稗要吐了,情急之下忙道:“我是女的!” 夏侯溫突地頓住,呼吸也暫停下來: “你說什麼?” 方稗稗:“我是女的、我是女的、我是女的!”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怕他耳背聽不清。 夏侯溫確實被驚著了,將手伸到她脖子上摸了一把。 果然,光滑、沒有凸起。 方稗稗:“明白了吧,我不是你的菜。” “趕緊放開,此事就此作吧。不然,本夫子饒不了你。” 夏侯溫頓了好半晌,似有些失望。就在方稗稗以為他會就此收手時,這廝又開始動了。 “女的就女的吧,本宮葷素不忌,男女通吃。” 方稗稗:這混蛋果然不是人啊! 看來,要靠他主動停手是不可能的了。 她意念一動,手腕上的大鼻針繞到夏侯溫身後,刺入他昏睡穴。 夏侯溫“咚”地倒在地上。 方稗稗趁他昏迷,忙運功逼出體內藥力。 盞茶過後,她開啟了書房的門。 門外守著的老宦官見她出來,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 方稗稗看他一眼,道:“大皇子睡著了,別進去打擾。” 老宦官點頭,並遞給方稗稗一盒藥膏,陰陽怪氣道: “拿著吧西方夫子,這是大皇子特意給您準備的,抹在那處,沒幾天便又能侍寢了!” “留著給你家大皇子用吧!” 方稗稗說完轉身就走,徒留身後的老宦官低聲呢喃: “聽這意思,大皇子被反攻了?” 方稗稗走出大皇子府,已是夜深人靜。 她運起輕功,朝著城西府邸的位置飛掠而去。 在她走後不久,黑暗中,幾個人影陸續朝著不同的方向快速離去。 從方稗稗走後,就一直心緒不寧的夏侯讓聽到隔壁傳來開門聲,翻了個身,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夏侯良走進了西方學府的大門。 他沒管圍著自己問長問短眾學子,徑直敲響方稗稗的房門。 方稗稗被吵醒,頂著雞窩頭將門拉開。 見是他,有些意外: 夏侯良來了,難不成老昏君醒了? 但這廝以前從不單獨找自己,也不知是不是怕被收拾,沒人看到。 她帶著不悅問:“何事?” “夫子,可否借一步說話?” 方稗稗側身讓開,等他進屋後關上門走到桌邊坐下,靜靜等著他開口。 夏侯良目光直視著她: “聽說夫子昨晚去了大哥府上,與他共度半宿,相談甚歡啊?” 聽他這麼說,方稗稗頓時明白,這廝定是在大皇子府安插了眼線。 不過也正常,骨頭只有一塊,要搶,總是要做些準備的。 她心裡想著,嘴上卻道:“你聽誰說的?” 夏侯良並未回答,只道:“世人皆言大哥溫厚仁慈,具有明君之相,夫子是不是也這麼認為? 方稗稗道:“世人皆言,關我何事?” “我怎麼認為的,又關你何事?” 夏侯良臉上帶笑,目光卻透著陰狠,自顧道:“我這條腿,夫子知道是怎麼斷的嗎?” 方稗稗:“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這條腿,是十年前與他狩獵時摔斷的。” 不管方稗稗想不想知道,夏侯良都把想說的說了出來。 “事後他不承認,我也找不到任何指證他的東西,但我知道,我的馬那天會突然發狂,就是他做的。” 方稗稗:“這是你們之間的恩怨,與我無關。” “夫子當真以為,大哥就一定能登上大寶麼?” “本宮勸夫子一句,站錯隊,那可是要丟命的!” 沒待方稗稗開口,又道:“本宮很敬仰夫子,不希望看到你為一個偽君子,丟掉名聲和性命。” “不值得!” 方稗稗冷嗤一聲:“那為你丟掉名聲和性命,就值得了?” 夏侯良走到桌邊坐下,倒了杯茶,一口飲盡後道; “相信我,大哥很快就會完蛋的。” “本宮能給予你的高度,是那賤種一輩子都觸控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