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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命的掀開被子,映入眼中便是滿目的傷口,大部分傷口已經開始結痂,少部分傷口黏著在棉布上,稍微一扯連皮帶肉一起剝離,露出鮮紅的傷口來。
疼的蕭子奕直吸涼氣。
蕭子奕看著謝卿俯下身去對著傷口吹了吹覺得傷口沒有那麼火辣辣的痛了。
謝卿小心翼翼的給自己上了藥。
忍不住偷著嘿嘿笑了起來,對謝說:「阿卿,現在我們也算是有了夫妻之實,算是名副其實的夫妻了」
說著又拉起謝卿的一隻手拉到自己面前,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把玩。
止不住的笑意一直掛在嘴邊。
謝卿看他這孩子氣的樣子,實在是不忍打斷,只能任由他拉著自己的手摺騰個沒完。
忽然想起自己還又一樣東西沒有還給蕭子奕,便從給懷裡掏出那人之前給自己的兮顏令牌對他說:「現在你自己住在王府,這東西還是你留著比較好,王府畢竟不比宮裡安全」
謝卿本來想著蕭子奕身上有傷,王府的護衛畢竟沒有宮裡那麼安全。
自己能翻牆夜夜進出,別人自然也能,便想要把暗衛還給蕭子奕。
但是在蕭子奕的心裡,謝卿的安全比自己重要的多,上一世自己好歹也是活到了繼位,謝卿不是被陷害就是被暗算。
但是謝卿又執意將暗衛還給自己,無奈只能與謝卿說:「阿卿你還未見過他們吧?」
說著便大喊一聲:「都下來吧」
只見從屋裡屋外各處站出來六個身穿黑衣的人。
蕭子奕用下巴指了指站在前面的一個:「這個叫風翊,他是這些人最厲害的,我把他留在身邊,剩下的還是接著保護你怎麼樣?」
不等謝卿回答就又對著那六個人道:「以後風翊就跟著我了,你們五個不必受這令牌束縛,只需專心保護好謝小將軍,聽他一人指令,明白就下去吧」
又回過頭眨眨眼對著謝卿說:「阿卿,你看現在這塊令牌它沒用了,你給我也是無用,就留著當個玩意兒吧」
謝卿被蕭子奕氣的無話可說,自己外祖父辛辛苦苦建立的約束,被他說取消就取消了。
蕭子奕自己也沒想到,自己居然能這麼無賴,不過效果是顯而易見的好。
根據這個結果,蕭子奕已經下定決心以後還要繼續無賴下去。
便接著抓過謝卿的手在手裡揉搓道:「左右我現在也不能動彈又沒人照顧,不如阿卿你就住我這裡吧,如果怕人說閒話就清晨回侯府,好不好」
謝卿這次真的忍不住了啐了蕭子奕一口,道聲「無賴」便轉身出門回侯府了。
一連幾天蕭子奕都沒能留謝卿住下來,直到他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能出門走動了,這個理想還是沒有實現。
日子一天天過去,宮裡把大婚之日定在八月二十一。
本來是定在七月份的,但是蕭子奕覺得七月是一年最熱的時候,不忍心謝卿頂著暑氣被那些個儀式折騰一天,便定在八月下旬,那時候天氣涼爽謝卿能輕鬆些。
聘禮和婚禮應用之物流水一樣的進到侯府和晉王府。
樣樣都是蕭子奕親自挑選,親自做主的,整個京城都在傳晉王對他未過門的正妻是情深似海,體貼入微。
就連剛從江南辦差的四皇子蕭子賦,剛一回京就灌了一耳朵,忍不住來看看他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三哥是怎麼做到婚禮諸事皆親自過問的。
翌日清晨
蕭子奕正在到處都時紅綢喜字的喜堂中端詳整個屋子,看還缺不缺東西,以免阿卿以後住的不習慣,一想到自己就要和阿卿在這裡成親共度此生,止不住的笑意就掛在嘴角上下不來。
五皇子蕭子賦進門時就看到自己三哥站在喜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