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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梁纓怒極反笑,「清醒點吧。人家可是把你當傻子當墊背,倘若我今日說出這件事,你覺得李妍媃會幫你擔責還是會踩你一腳?」
「妍媃姐姐……她說,會幫我……」越說越沒底氣,梁宴茹死死地抓著棋盒,隱有哭意。
「呵。」梁纓冷哼一聲,繼續道:「她們今日讓你換我的試卷,你做了,明日讓你給我下毒,你做不做?」
聞言,梁宴茹猛地抬頭,一臉驚恐道:「我,我怎麼敢做這事,這是要命的。」
「誰管你敢不敢。」梁纓冷笑,拿過梁宴茹手中的棋盒往旁一扔,「有一就有二,你上了賊船還想脫身?也不知有多少把柄落在人家手上,往後,她們只會以此要挾你做更多的事,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話說完,她也不多待,直接走人,說得通便說得通,說不通便說不通。梁宴茹執意如此,她也不會再做善人。
方才梁纓那麼一扔,有不少棋子從棋盒裡掉出,零零散散地落在桌上。
梁宴茹抿著嘴,一顆一顆將棋子撿回棋盒。其實她心裡很清楚,李妍媃不是什麼良善之輩,但她沒辦法,她習慣了討好別人,不會也不敢拒絕別人。
下午,閨房課。
「這一課,我們講手部撩撥要點。」白芷伸出右手展示在大家面前,她今日沒帶任何書冊,顯得這堂課輕鬆不少。
梁纓握著狼毫筆,目光緊盯白芷,生怕自己漏掉了重要細節,畢竟前兩次的練手結果證明,她閨房課學得稀爛。
任由她怎麼弄,他都毫無反應,真叫人挫敗,她甚至以為他討厭自己,可她記得那晚他說過一句話。
「你對我的認知不大準確。」
而且父皇說他在意自己。只是,這個在意可能是朋友之間的在意,無關風月。
其實仔細想想,他對她還不錯。會逗她開心,會安慰她,鼓勵她,還會在危險時保護她。
「女人的手和男人的手也是一個敏感部位,不過大多數人都會忽視它。」白芷用左手點著自己的右手,頓時,堂上十幾人齊齊朝她看去。她依舊板著臉,彷彿在講一門高深的學問,「指尖,掌心,這是兩個重要部位,尤其是掌心,感知強。」
這時,有人問了一句,「我天天摸自己的手,沒見它有奇怪的感覺。」
「那是因為你對自己太習慣了。」白芷側頭看她,眼角浮起一抹淺淺的笑意,「男人有時會摸你們的手,會做出這樣的動作。」
說著,她用左手的中指在右手掌心輕柔地劃著名,「挑逗似的滑動,或者輕輕地按一下。再有,他可能會親吻你們的手背,也會用牙齒咬你們的手指,這些都是一種暗示。女人摸男人的手也可以表示一種需要,或是挑情。等你們嫁人了,有需求時便可以摸他們的手試試。」
梁纓聽得雲裡霧裡,疑惑道:「萬一,他不懂我的意思怎麼辦?」
白芷轉向她,一本正經道:「正常男人沒有不懂的,要麼在裝,要麼在忍,剩下的都不正常。」
「嗯……」梁纓若有所思地應了聲。元千霄肯定是個正常男人,那他是在裝呢,還是在忍呢。
「既然七公主問起這個問題,我便問一句。」白芷走近她,平靜道:「你若是摸了他的手,會想讓他做什麼?」
「啊?」梁纓試著想像出那樣的場景,「哄」,面上情不自禁地發熱,她含糊道:「不知道。」
「你難道不想讓他牽著你的手,十指相扣,或是再進一步?」白芷追問。
「……」說到牽手,梁纓不禁回憶起出宮的那晚,他拉著她的手往大街小巷裡跑,她只覺開心,倒沒想其他的。
白芷瞥了她一眼,也沒多說什麼,繼續講課。「補充一個挑情的方式。用舌尖輕舔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