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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一個眼神下去,對方立馬消音,可是晚了。
「來人,李瀚文大人年事已高,不適合在繼續待在朝堂,快送他回去休息吧。」康熙擺擺手,頗為不耐煩的說著。
「皇上、皇上卑職錯了,卑職是為您擔心啊。卑職對您的心天可明鑑啊,皇上、皇上等、等等,你們快放開我,我的帽子,臣的帽子啊」李瀚文慌得不得了,顫抖著想靠近康熙,可惜還沒動彈幾下就被侍衛拖走了,掙扎中頭頂的烏紗帽掉了下來。
大家的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到孤零零的帽子上,這下要是還有人敢說話,那真得是讓人膜拜。
危險?康熙內心冷哼一身,他在位期間從來都不是一帆風順的,不過幾年沒打仗有些人就忘記大清是如何成為一國之主的了。
況且噶爾丹之所以敢如此,背後必有沙俄的影子。沙俄自前年戰敗,就一直不太安分。他們並沒有放棄入侵大清的野心,而是虎視眈眈時刻準備著再次入侵。
這次要是退讓了,沙俄必將蠢蠢欲動,到時候會引發更大的動亂。康熙掃過下面跪著的人群,眼中是赤裸裸的嘲笑。
可笑那一群蠢貨真以為一紙書約就能約束那些野心勃勃的野蠻人,讀書讀傻了吧!
「大家還有事嗎?沒事就退朝了。」
康熙等了一會兒,見下面無人應答,一聲爆呵,「說話啊!都聾了不成?!」
好多人被嚇得一抖,連忙說道:「沒事了、沒事了,臣等無事。」
梁九功高聲喊道:「退朝——」
等皇上走得看不見了影了,他們這才軟著腿,互相攙扶著離開。
回到寢宮的康熙拿著一碟炸得金黃的土豆片慢悠悠的吃著,那有之前生氣的樣。
有些人忘性就是大,真是久不發脾氣,以為他脾氣很好一樣。
「你是不知道那些人最後抖著腿互相攙扶著出去的狼狽樣子,哈哈哈笑死孤了。」胤礽下了朝就直奔胤祚住所,迫不及待的與他分享這件趣事。
胤祚「嗯嗯,啊啊」的敷衍著,手上畫圖的動作不停。
胤礽也沒在意,繼續說道:「不過皇阿瑪就是太仁慈了,要是孤是皇上,那孤非得」
話還沒說完就被胤祚打斷了,「你現在還不是皇上呢。」
胤礽毫不在意的說:「以後不就是了嗎。」
「那是以後的事,請先著眼於現在。」
「你又在擔心一些沒必要的事了。」胤礽無奈極了。
「我這是實話實說。」
這要爭論起來就沒完沒了了,胤礽不願再談這個話題,看到胤祚面前散亂的紙張問道:「你這是什麼啊。」
「火器的零件圖,皇阿瑪估計要親徵了,武器得跟上呀。」胤祚在想辦法升級火器,目前正在畫設計圖,更新它們的零部件。
「你也知道皇阿瑪一定會打啊。」胤礽眼睛一亮,皇阿瑪要親徵的訊息只有剛剛在朝堂上的人才知道。而六弟即便沒有得到訊息,就能推斷出一樣的結論,胤礽很是高興,「六弟這麼聰明,快點進朝堂幫幫我吧,反正皇阿瑪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胤礽對這倒是看得一清二楚。
胤祚裝作聽不懂的樣子,眨巴著雙眼賣萌道:「二哥在說什麼呢,我還是個小孩子呢。」
「好吧,不願就不願吧,你開心就好。」胤礽聳聳肩也不強求,他仍然是那個態度。無所謂六弟做什麼,開心就成。
胤礽嘆口氣,放鬆身體癱在椅子上抱怨道:「孤每天處理奏摺,有時候看到一些不知所云的奏摺,就感覺寫這個的人跟個痴呆一樣,我大清怎麼會有這樣的官員?」
偌大的皇宮也就只有六弟這能讓他這麼放鬆,不用顧及形象,不用思考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