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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往，殷晏扭頭就走，這個oga男人都表現得這麼明顯了，只有瞎子才看不出來這個oga男人想勾搭他。

可oga男人提到了宋長斯送他的項圈，這個話題猶如一雙無形的手狠狠絆住了他的雙腳。

縱使知道眼前擺放著的是一個潘多拉魔盒，他依然沒能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情不自禁地向魔盒伸出手。

「什麼意思？」殷晏眯起眼看向oga男人，他扯了扯恰當好處圍住自己脖子的項圈，「這個項圈的作用不就是追蹤定位嗎？」

oga男人吐出一口煙霧，兩指夾著一抹猩紅，意有所指地說：「這只是其中之一罷了。」

殷晏一屁股坐回沙發上，沉聲問：「還有什麼作用？」

oga男人斟酌了一會兒，才說：「作用多得去了，具體得看你這個項圈屬於第幾代，那些作用包括但不限於追蹤定位、監控收音、抑制資訊素。」

殷晏愣了下，他想從oga男人的話裡分析出什麼，無奈他的大腦太遲鈍了，無法進行深度的思考。

他索性問oga男人：「抑制資訊素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oga男人說，「應該有人跟你說過聞不到你身上的alpha資訊素了吧？」

殷晏費力地想了想，想起來確實有這麼一件事。

那個誰過生日的那天晚上，何意珩和盛淵還一本正經地讓他去醫院看看。

「那監控收音呢？」

「也是字面上的意思。」oga男人悶聲笑起來，目光定格到殷晏的脖子上，「說不定這會兒他就守在手機前偷聽我們說話呢。」

殷晏埋下腦袋。

oga男人話裡的資訊量太大了，他一時半會兒消化不了。

他甚至連oga男人很突兀地提起那個「他」都沒注意到。

他只知道自己很想宋長斯。

本來還可以忍，可oga男人冷不丁提起宋長斯，他就再也忍不了了，發瘋似的想念宋長斯。他再次搖搖晃晃地站起來。

oga男人問他：「你去哪兒？」

「我想我老婆了。」殷晏像是自言自語地小聲嘀咕，「你慢慢抽菸吧，我要去找我老婆了。」

誰知oga男人伸手把他拽回沙發上。

「都十一點半了，估計你老婆在來接你的路上了。」oga男人彎腰把菸頭摁熄在茶几上的菸灰缸裡，對殷晏說，「你現在走都走不動道，你經理也喝趴下了，誰送你回去？你老老實實等你老婆來吧。」

殷晏茫然地用那雙大眼睛望著oga男人：「啊？可是我還沒給我老婆打電話，他不知道我在這裡。」

oga男人：「……」

得。

剛才的話白交流了。

殷晏已經聽不進去任何話了，他抱著腦袋靠在牆壁上，閉上眼昏昏欲睡。

他的意識逐漸模糊，連身旁的oga男人什麼時候走開了都不清楚，直到一隻略微冰涼的手搭上他的額頭。

熟悉的氣息直往他的鼻子裡鑽。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朦朧的視線裡慢慢映出宋長斯那張即便在昏暗包廂裡也漂亮得驚為天人的臉。

「老婆？」殷晏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摸了摸額頭上的手。

他眼中的茫然還未散去，抱著腦袋冥思苦想了兩三秒，很快得出一個結論，「啊！我想你想得都產生幻覺了！」

幻覺中的宋長斯無奈地笑了笑：「不是幻覺。」

殷晏大為震驚：「幻覺都會說自己不是幻覺了！」

宋長斯：「……」

這時，一個服務生端著放了一杯熱水的託盤疾步走近，並把水杯遞給宋長斯：「客人，您要的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