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頁(第1/2 頁)
「你要是出點什麼事兒,回去之後奶奶肯定饒不了我,所以你乖乖的,我不亂動。」
馬蹄踩在細膩的白沙中,陸邊言抓緊繩索,集中起注意力。
兩個帥氣的男生在馬場奔騰,修長的腿包裹在馬靴中,頭盔時而相碰。身後的人存在感太強,陸邊言藏在手套中的手心,浸出了一層薄汗。
涼棚下的馬術師看到此景,熟絡的和在一旁休息的沈樂說話:「你這倆朋友什麼關係啊?」
沈樂氣定神閒地看著馬場上的兩人,揶揄說:「你猜他們什麼關係?」
「講句實話,看著像情侶,還是熱戀中的小情侶 。」
「像小情侶這句話沒錯,但是熱戀中的這個詞不太準確,他倆從小到大都像熱戀中,我看著都習慣了。」
直到太陽西下,馬兒歸棚,陸邊言脫下騎行裝,到後場沖澡。
沈樂非要拽著沈紀州去見他那個開馬場的朋友。
陸邊言擦著汗,撩起眼皮:「去吧,我待會洗完過來找你們。」
見朋友是其次,主要是先把沈紀州單獨拉出來,沈樂擠眉弄眼:「哥,你兩種總粘在一起,我都沒有機會和你單獨聊聊。」
「你想聊什麼?」
「想聊的多了,你回國之後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奶奶的生日會我看你當時在忙,沒打擾,結果一眨眼人就沒了。」沈樂抱怨道,「對了,你現在病情怎麼樣了?」
沈樂是為數不多知道沈紀州病情的親友。
這小子上頭還有兩個哥哥,沒有王位需要繼承,輕鬆的像個瀟灑王爺,也是堂表中難得跟沈紀州走得近的人。
沈紀州在國外這兩年,他也時常出國陪伴
沈紀州對他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已經沒事兒了。」
沈樂沉默了兩秒,狐疑道:「你說的這個沒事兒是怎麼個沒事兒法?你回國之後不是又復發了嗎?」
沈紀州面無表情:「就是你想的那樣。」
「臥槽!!什麼時候恢復的啊?!」
「前幾天的事兒。」
沈樂驚了:「可是我看小言哥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呀!你瞞著他?!你為什麼要瞞著他?!」
沈紀州喝了口水,視線看向澡堂方向,「我有迫不得已的理由。」
「」
沈樂一臉看破的表情:「你對小言哥有那種意思吧?」
沈紀州偏開視線,抿了下唇:「明顯麼。」
「那可不是一般明顯,不過我也沒覺得震驚,講真的我早幾年就看出來了。」沈樂嘆了口氣,「我以為你是年少輕狂,一時動心,沒想到陷的這麼深。」
誰都看出來了,只有某個小朋友就是看不明白。
沈紀州無奈地苦笑了下。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讓他知道?」
沈紀州自己也不清楚,「看情況吧。」
沈樂搖頭晃腦,嘖嘖道:「可是我看小言哥直得很,而且我估計他要是知道你清醒了還騙他,指定怎麼生氣,你到時候怎麼辦?」
光線從窗外照進來,在臉側落下淺薄陰影,沈紀州聲音散漫:「寵著,哄著,不要臉一點。一個月不行就兩個月,兩個月不行就一年,再不行就慢慢耗一輩子。」
沈樂:「」
是夠不要臉的。
而且他絲毫不懷疑,沈紀州真能做到這種事兒。
他這個哥哥從小到大沒有特別喜歡的東西,唯一喜歡的舞蹈和音樂,一堅持就是十來年。
何況是喜歡的人。
傍晚,一行人迎著夕陽下山,車開在蜿蜒的公路上。
沈樂提議說:「我一個朋友最近經營了一家驚悚娛樂場,我覺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