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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背著手回自己屋裡去了。
看到丈夫回了屋,趙美玲坐到夏雁秋的旁邊,伸手揪著夏雁秋的胳膊:「你個死丫頭,到時候餓死了也沒有人可憐你,你知道農村的廁所沒有,到時候……」。
「嘔!媽,你也太噁心了」。
夏衛軍說道。
「還有更噁心的我還沒說呢,一年到頭也不洗幾次澡,身上全是蝨子……你以為農村的日子好過?我跟你說,你看後面的矮房區,上個廁所最遠得走好久,比那樣的生活難一千倍」趙美玲一邊說一邊瞅著夏雁秋。
夏雁秋望著母親,然後突然間笑了,伸手攬住了母親肩,把腦袋貼靠到了母親的肩上:「媽,跟他在一起再多的苦我也樂意。再說了,您年青的時候不是也這樣,那時候我爸不也是農村的」。
趙美玲被女兒這麼一說,愣了好一會兒不由長嘆了一口氣,然後伸出手輕輕的撫著女兒的頭髮柔聲說道:「媽就是知道自己的日子是怎麼過來的才不想你走我的老路,你知道你爸用了多少年才給你們爬出一個城市房口來麼?還有你真的以為農村一家子老老小小的容易伺候?我是你爺奶走的早,要不然……哎!」
「這點你不用擔心,桑柏家的人口很簡單,就他一口人,沒有父母的」夏雁秋說道。
「沒有父母?!」趙美玲有點愣神了。
夏雁秋嗯了一聲:「是啊,他父母早亡了,從小跟著他師父長大,去年他師父也去世了,現在就他一個人過」。
「這,過日子沒個父母幫襯……」趙美玲不知道說什麼了。
覺得桑柏有父母那閨女嫁過去日子不好過,但是聽到桑柏沒父母,又覺得日子少了老人的幫襯,轉念又一想,覺得自己人家父母死不死的也似乎不太好。
「沒父母好啊,姐……」。
趙美玲一聽兒子說話了,立刻轉過頭喝訴道:「幾點了,你們兩個還杵著,還不快點去睡覺,明天早上都給我老實的上班去」。
被母親一罵,夏衛國、夏衛軍兄弟倆脖子一縮,老實的鑽進了自己的房間。
「哎,傻閨女」趙美玲憐愛的撫著女兒的腦袋,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只覺得鼻頭酸酸的,就好像身上一下子少了一塊肉似的。
夏雁秋也不說話,娘倆就這麼靠著。
人家母女這邊正傷感著呢,桑柏把車子蹬的跟個風火輪似的往鎮子上衝去,到了鎮上之後也不會村,等著天亮先花錢機了一百斤大米,然後又衝到了大勝家想去割點肉,誰知道運氣不好,人家大勝今天沒有宰豬。
大勝家沒有宰豬,桑柏又回到了鎮子。
經過魯獻國家的門口,桑柏隨意看了一眼,覺得自己是不是去他家碰個運氣什麼的。反正也沒什麼事情,下雨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不就是多浪費一點口水麼。
於是桑柏來到魯獻國家的門口,輕輕的拍了一下門。
「家裡有人麼?」
「誰啊」院子裡傳來一聲婦人的聲音。
聽聲音桑柏知道這是陸大友的媳婦,也就是魯獻國的姐姐。
開啟了門,婦人一看是桑柏,頓時笑道:「原來是桑柏同志啊」。
桑柏太好記了,幾乎誰見一面都能記得,特徵太明顯了啊,全縣就找不出第二個這麼白淨的人來。
「魯大姐,我正好路過這,想問問這附近還有沒有人賣私宰的豬的」桑柏問道。
婦人聽了說道:「大勝家沒有?」
「沒有,這兩天都沒有宰」桑柏說道。
婦人想了一下說道:「那豬就沒了,再想買那得到王集鎮,離著好幾十里呢」。
「沒豬別的也行,雞鴨什麼的」桑柏道。
婦人說道:「那我們家就有,不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