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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達承宗點點頭,口氣平穩冰冷的說道:“主公,寧素雅用兵非比尋常,還請要多多留意才是。”在外人看來,伊達承宗僅僅是無顧炎舞陽如此厚情慰問,再次表演了一下冰冷的嘴臉而已。可只有炎舞陽自己知道,伊達承宗的手,抓住自己的時候,用的力氣非常著力。
炎舞陽用力的反抓了一下伊達承宗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相比還沉浸在失敗氣氛下的東海軍而言,他們的敵人,由寧素雅所率領的二十萬帝國孤軍,此刻卻享受著來之不易的勝利喜悅之中。這些四面守敵,孤立無援計程車兵們,此刻僅能憑藉著最後一絲對於主帥的信任而不至於崩潰。
與其說寧素雅擊潰了伊達承宗,成功的將塔西雅克的軍需補給轉移,倒不如說是寧素雅用這次塔西雅克的伏擊戰,為二十萬帝國孤軍們注入了一針鎮定劑。凌亂不堪的軍心,勉強穩定了下來。
在寧素雅的對面,列加重傷未愈的臉色依舊蒼白如臘,多日來雖然傷口在緩慢癒合,可列加畢竟人過中年,受傷之後的身體狀況早已大不如前。
哥薩得在旁邊一面攙扶著列加在帳內慢慢的渡步,一面報告著最新的戰況。
“寧素雅果然名不虛傳,竟然讓我那精明狡詐的愛婿也受此重創,哈哈。。。”剛剛笑了兩三聲,列加又因為牽動傷口不停的咳了起來。
調整了一下呼吸過後,列加再次微笑著說道:“不過這樣也好,免得東海小兒欺我兵敗趁機坐大。寧素雅這次反倒是送了咱們一個順水人情。”
哥薩得搖了搖頭,心中嘆道:想必此刻軍侯殿下正悶悶不樂,而王爺卻因為軍侯的夫婿新敗而笑的如此開懷。
“王爺,現在寧素雅的部隊,已經被我們團團包圍住,我們是否要催促一下其他各路人馬,加緊收網防止寧素雅渡江北上?”
列加笑道:“不必多慮。雖說寧素雅與佑江近在咫尺,可如今正是佑江降水高漲之時,寧素雅想渡江而上,豈非比登天還難。何況塔西雅克,佑水,肅寧和黑龍渡之間,方圓不過幾百里,大多數都是人跡罕至的不毛之地,她四面受敵糧草不濟,就算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最後也只有肅手就擒。計劃不必改變,給各路人馬的信函調令照發。我軍明日啟程繼續向肅寧進發。”
“那炎侯那邊,用不用派個人和軍侯聯絡一下。多少也讓軍侯透露給炎侯我們的關心?”
“多此一舉。炎舞陽受受挫折,豈不是很好的事。況且鳳凰兒那邊,說多了,反而會讓炎舞陽平添戒心而已。”列加瞪了一眼哥薩得,徑自躺回了椅中。
東聖帝國建國七百餘年以來,帝都的信使從未向最近這般頻繁的往來於各國之間。短短月餘時間,禮部和兵部擔當使節官員已經迅速擴充了十數倍之多。而各國駐留在東聖的使節們,也從未敢想過自己的架子和麵子可以高高的抬到如此程度。
由於形勢急轉直下,原先對東聖禮遇有加稱兄道弟的諸國首腦,幾乎在同一時間得了重病或是外出不便定奪。除了與東聖帝國唇齒相依的奇摩和大秦之外,北邊雷族早就對東聖這塊肥肉望眼欲穿,數十萬大軍磨刀霍霍蠢蠢欲動。南邊,倭族由於在東海新敗,加之內戰不暇根本無力插手。鷹國自從與東海有了貿易往來之後,多多少少真真假假的早就沒把帝都放在眼裡和東海穿起了一條緊的不能再緊,貼身的已經不能再貼身的短褲。而儉國向來都是利益比任何友情都更加重要,自然只在意於自己能從這場鉅變中賺取多少利潤,根本不太在意這個和自己遠隔千里的古國由誰來當權。
外力借不了多少,帝都將眼光轉向了國內的諸侯們。雖說幾百年過後,諸侯和皇室的關係早已名存實亡,血緣中波特大帝的成分也早就不知所蹤,但畢竟從名義上,諸侯與皇室之間還有著千絲萬縷,共護其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