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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河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白詔也是一噎,眼睜睜看著那俊美男人高興地上了馬,坐在池飲身後:「將軍,等會兒能教教我如何射箭嗎?」
池飲明白了他的計劃,心已經先一步地放進了肚子裡,寵溺又大氣地說:「自然可以,本將軍親自教你射鷹。」
白詔:「…………」
周圍的將領們無一例外地露出個無言以對的表情,但也不算太過驚訝,他們都是見過世面的人了。
曾守對白詔輕輕搖頭,白詔只好把話嚥了下去。
這個池飲!堂堂大將軍,被美色迷得都昏頭了!
池飲和白詔的箭尾塗了不同顏色的塗料以區分,開始前,白詔冷冷掃了陸微酩一眼,專注地看著前方。
由於身形和身高差異,陸微酩幾乎整個人籠著池飲,在他耳邊低聲開口:「將軍,身體前傾,抓住韁繩。」
沒等池飲說話,黎河一聲「開始」吼出來,陸微酩將池飲的手連帶韁繩握進手裡,一夾馬肚,馬就飛奔出去。
池飲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後倒,整個人徹底窩進陸微酩懷中,全身的每一塊肌肉都繃了起來。
冰冷的風拍在他臉上,然而他的身體卻是熱的,背後貼著的胸膛帶著熱意,將他裹在其中。
從背後看,陸微酩身上的大披風揚起,幾乎看不到前面的池飲,親密地如同一人。
這片空地的盡頭是片樹林,另一側是個很大的山坡。
池飲在劇烈的顛簸中聽到陸微酩說:「拿起弓。」
他只覺得自己的手都僵了,不太敢放手。
「別擔心,不會摔的。」陸微酩的聲音輕柔地送入他耳中。
池飲一咬牙,摸索了半天,才從腿邊抽出一支箭,搭在箭上往後拉。
若不是所有人都背對著他,隨便拎來一個士兵都能看出他這完全不專業的姿勢。
這時候,白詔衝到了他們前方,「咻」的一聲放出第一箭,射中了第一隻鷹
池飲一驚,好在白詔的目光依舊盯著天空,沒有回頭,只是口中對他們這邊喊:「將軍,獻醜了!」
話音剛落,他再次彎弓搭箭,兩箭之間沒有任何停留,再次射出,第二隻鷹中箭掉落。
這一手著實妙,若不是顧忌著池飲的將軍身份,他們身後圍觀計程車兵們都要拍手叫好了。
池飲不由有點慌。
此時,陸微酩道:「穩住身體。」然後他放開了韁繩,雙手搭上去,一下掌控了那把大弓。
他的側臉貼在池飲的側臉上,池飲能清晰地感覺到身後的人拉伸的身體,冰涼的面頰,以及那穩重的力道。
弓一下被拉滿了,他說:「讓我們的小將軍威風一把,如何?」
什麼?
下一刻,箭脫弓飛離出去。
池飲的視野裡,那支箭以一種刺破虛空的姿態,奪人眼球地飛射出去,貫穿了兩個恰好重合的黑影。
「將軍——!」
「將軍厲害!」
「喔————!!」
身後遠遠傳來震天的歡呼聲,池飲愣愣地看著遠方,心猛的漏跳了一拍。
陸微酩唇邊勾著笑,收回弓握緊韁繩,一手將他按回懷裡。
「最後一隻。」
馬以更快的速度沖向前方。
天上一共盤旋著五隻鷹,被射下來四隻,池飲和白詔各兩隻,只剩下一隻,定勝負。
而那最後一隻因為受驚,往遠處飛去,已經飛離了射程。
白詔也被那一箭驚到了,池飲這麼厲害?
回頭一看,池飲和陸微酩兩個人都抓著那把弓,池飲還一臉興奮地對陸微酩說著什麼,似乎在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