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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護著、哄著。
不會再進一步。
這幾日傅均城不在自己身邊時,他總是整夜整夜的做夢,比以前還要厲害。
那些明明應該是虛無縹緲的夢境,偏偏真實的嚇人,彷彿他早就置身其中,將所有過往已經真真切切的經歷了一遍,哪怕只是稍微一個眼神,都輕易被染上歲月的痕跡,隔著遙遙時空,與當下的他無聲相望。
一如昨晚上,他夢見有人借著某場盛大酒宴,偷偷往吳靳的酒杯裡下了藥。
對方是他曾見過的一個不入流小明星,不知道是誰帶來的,妄想透過這種卑劣手段,博得吳靳的青睞。
這種伎倆他見多了,不想管也管不著。
他冷眼看吳靳眸光通紅,險些在酒宴上鬧出洋相,顧不得該有的禮節,匆匆忙忙扭頭就走。
他跟上吳靳,稍作思付,順便把那個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小麻雀也捎上了,然後看吳靳在回到公寓的那一刻,無法自持地把人壓在身下,一切順理成章,借著令人上頭的藥效幻覺,一遍一遍叫著另外兩個名字,迷迷糊糊的,或許連吳靳自己都記不清,最後在情不能已時,脫口而出的全變成了那一個人。
他噁心透了。
憑吳靳這樣的人,也配麼?
後來夢醒的時候,徐曜洲有好一陣子沒有緩過神來。
那個夢令他噁心,想吐。
但後知後覺,又覺得荒唐。
吳靳居然能對著那樣一張臉,喊傅均城的姓和名。
不過歪瓜裂棗,簡直是瞎了眼。
徐曜洲有很長時間沒有說話。
或許是徐曜洲真的太安靜了,傅均城放心不下,忍不住率先打破這場沉默:「你真的沒事嗎,確定?」
因為那一段長久的回憶,徐曜洲的心情算不上好,神色間沒有太多的表情,只淡淡問:「哥哥覺得我應該有事?」
傅均城:「……」
那倒也不是……
只是今天的徐曜洲實在是太反常了,讓他不得不多留心一些。
想到什麼,傅均城一邊走一邊問:「是不是吳靳剛才欺負你了?他剛才跟你都說了些什麼?」
徐曜洲抬眼看他一眼,言語間似乎有幾分猶豫。
傅均城說:「還是你碰過吳靳的酒杯?」
徐曜洲眸光微閃,黑黢黢的眸子眨也不眨地盯了傅均城兩秒:「什麼酒杯?」
「吳靳酒杯裡的酒,」傅均城問,「你有喝過嗎?或者有弄混嗎?」
話音落下,徐曜洲張了張口,所有話卡在喉嚨裡,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默了半晌才問,帶著試探的打算:「吳靳的酒怎麼了?」
傅均城一時間也覺得自己說太多了,思來想去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索性打起馬虎眼來:「上回的酒就出過問題,你不是知道的嗎,要不是因為你那倒黴大哥,吳靳也不至於拿混了酒,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徐曜洲半信半疑:「就這樣嗎?」
傅均城點頭:「不然還能怎麼樣?」
徐曜洲的那雙桃花眼在迎上傅均城視線的同時微微斂了斂,眸中浮現幾絲茫然之色,忽然道:「如果我說我喝了呢,會怎麼樣?」
傅均城傻了。
傅均城:「你喝了?!」
這表情在徐曜洲看來,實在是過於誇張了些。
徐曜洲沉吟少傾,小心翼翼看了傅均城一眼:「喝了。」
傅均城不停地上下打量眼前人:「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他就說剛才徐曜洲很不對勁!
果然!
都怪吳狗那個渣渣!
徐曜洲想了幾秒,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