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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程就不提,反正就是有錢人幹了什麼糟心事情導致負面情緒濃度過高,在家裡滋生了詛咒,當然對甚爾來說就是一刀解決的小事,他幹完活就拿錢走人。
回來的路上,穿著黑t恤牛仔褲外頭套著一件秋裝外套,伏黑甚爾在各種機緣巧合下,聽到了兩個結伴而行的主婦的對話。
「……這是新買的攝像機嗎?那可真不錯啊,我也有好好記錄我家女兒的成長,不過大多是小時候的,這幾年的話,除了家庭活動和生日那天以外,都不怎麼錄影了。」
「我家也差不多啦,平時都是照相而已。」
「為什麼突然想要買一個新的攝像機?」
「啊啊,我家原來那個太舊了,畫素不夠高,電量也支撐不了多久……我家兒子下週就要參加學校的體育祭了,我想儘可能記錄下來,這可是學生時代的美好回憶啊。」
甚爾因為某幾個關鍵字,而稍微分出精力去注意兩位路人交談的內容。他慢吞吞的路過。
然後隨著對話進展,甚爾忽然想到他家的惠。
因為母親去世的早,而父親不靠譜還不太關心他的學業問題,因此惠從小到大一切校園活動,伏黑甚爾都沒去參加過。
當然,惠也基本不會告訴他有校園活動可以讓家長來參觀這種事。
「……我丈夫那天加班,沒辦法去,所以我要打起精神錄下來給他看,雖然沒辦法參與,但是能夠看到當時的錄影,也能多少彌補一下遺憾了。」
「我記得你家兒子是……國中生嗎?」
「嗯,在帝光上學,下週五就是體育祭了,所以我得提前準備才行。」
伏黑甚爾聽覺不錯,因此清晰的聽到了剩下的對話,他步伐漸漸越走越慢,最後完全停了下來。
嘴角有著疤痕的男人微微仰頭,表情充滿了凝思。
[我要把惠的童年記錄下來,包括第一次上學、每年的生日、學校的活動……等他長大之後和他一起看。]
記憶裡的繪理笑容燦爛的這麼說著。
[……雖然沒辦法參與,但是能夠看到當時的錄影,也能多少彌補一下遺憾了。]
剛剛那個女人這麼說著。
帝光?
沒記錯的話,那好像是惠的學校吧?
繪理的話……甚爾不確定孵化後的妻子能不能恢復一定的理智,但如果可以的話,那麼恢復部分意識的繪理一定會很想要看到惠的成長記錄。
她當初就表現的很期待,錯過的話肯定會感到遺憾的。
這麼想想。
……啊,糟糕了。
甚爾臉上淌下冷汗,神情凝重,感到無比棘手。
自己這個爛人老爸壓根就沒怎麼給惠拍過成長記錄,畢竟他們父子倆在日常生活中的角色幾乎可以說完全顛倒了過來。
和惠有關為數不多的照片都在他手機相簿裡,但大多是他把惠惹毛之後,出於惡趣味拍下來的。
正兒八經的正常記錄……好像沒有。
那麼問題來了,萬一繪理恢復了部分意識,他要給她看什麼呢?
手機裡他捉弄兒子的罪證嗎?
。
晚飯時間。
甚爾撐著臉看著對面小口小口進食的兒子。
「惠……最近你學校有什麼活動嗎?」
「沒有!」咬著勺子的伏黑惠頓時警惕的抬起眼看了過來,「你問這個幹什麼?」
「沒什麼,就隨口問問而已。」
伏黑惠滿臉猜疑。
他覺得甚爾是不是從哪裡聽到了風聲。
但是伏黑甚爾表現一如既往的淡定,吃飽飯就去玩貓,然後炸毛的小黑貓被惠放出來的玉犬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