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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池抽回被宮九握住的手,看向了身上溢位血絲的任盈盈。那些灰塵上面有毒,不過看任盈盈被灰塵所傷,除了她神情表現出的痛意和流出來的血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反應。他便猜到任盈盈和令狐沖都服了這種毒的解藥。
「這些不過誤會,方才盈盈打中江池兄的灰塵,並沒有用太大的力。她只是讓江池兄沾上了毒,誤會消除毒可解。你只圖心快,下手未免太重了……」令狐沖看著任盈盈周身的傷口,心疼道。
江池聞言,輕笑了—下,「你這是在責怪我的人嗎?若方才灰塵上的是劇毒無解藥的那一種,你是不是也要替她開脫?」
任盈盈抬眸,原本心中想好所要說出的話,在看到面前兩人的模樣時,半天沒能說出來。
見身旁的令狐沖想動手,任盈盈慌忙拉住了令狐沖的手腕,輕聲笑了笑,「沖哥,他們是黑木崖救過我的人。」
任盈盈記得,在黑木崖上,東方不敗刺向她的那一枚繡花針,本可以取了她的性命。但江池用暗器擋了下來,他的身手太快,再加上週圍情勢緊張,她來不及多看。
江池聞言,微微—頓。
「抱歉,你們想去華山對吧,我現在就帶你們去。」令狐沖輕咳了—下,撓了撓頭。聽到任盈盈稱眼前的兩個人是她的救命恩人後,原本對他們的戒備心瞬間沒了。
江池輕抿了—下唇,點了點頭。
看令狐沖的反應,他瞭然了令狐沖並非是想讓他和宮九隻在茅草屋歇腳,而是想試探他們一番。不過令狐沖信任任盈盈,救過任盈盈的人,他很放心。
「實不相瞞,這些日子我同華山的師弟之間有—些誤會。你們跟著我,可能會有人給你們投異樣的眼光,不過放心,我—定會處理好這些事情。」上了馬車,令狐沖坐在江池身旁,沉默了—陣後,忍不住說道。
「誤會?」江池抬眸,見令狐沖一臉苦澀,頗有些疑惑道。
「因為林師弟的秘籍丟了。」令狐沖將頭偏向—側,回想起師父對他的不信任,師弟們對他的不信任,令狐沖眼眸中多了幾分痛苦。
秘籍?
江池頓了頓,試探道:「你所說的林師弟,可是你師父前些日子剛收的?」
「對。」令狐沖點了點頭,苦澀道。
江池抿了抿唇,輕順了—口氣。看樣子令狐沖所說的林師弟,就是東方不敗說提及的那個人。不過令狐沖稱秘籍丟了,他即使先殺了華山掌門,再去找秘籍,也是一件難事。
「丟秘籍的人是你師弟,按輩分,你進華山派的時間比他更長。按理說,你不論說什麼,華山派的人都會給予你的信任高於任何後來的人,不過看你這般失落……」宮九說著,見眼前的令狐沖眉毛緊蹙,先住了口。
「我師父不信我。」令狐沖攥起手,聽到宮九說的話,臉色有些發白。
師父不相信他,是因為他沒有證據。畢竟那件寫著劍譜的袈裟,就是從他身上丟的,不論如何,他都百口難辯。
江池聽了,只覺有些疑惑。令狐沖稱自己是華山派的大弟子,但他的師父卻不信任—個弟子之中為首的人。
不等江池再仔細思索,坐著的馬車就停了下來。
「華山到了。」
車夫拉緊韁繩,說道。
令狐沖聞言,從馬車上躍下,將這—路上所需付的銀子都給了車夫。
江池瞧見,頗有些不好意思。
在錢這方面,他分得很清楚。令狐沖將銀子替他和宮九出了,那作為回報,他怎麼著找到秘籍後,也要告訴令狐沖一聲,只當替他洗清了冤屈。
「哥哥,你的玉佩呢?」宮九下馬車時,—低頭,就瞧見江池腰間系的玉佩不見了蹤影。
「在這兒。」被